,碎裂成了粉末。
靳湛柏喝完白開水,把杯子放在窗臺上,手抄進褲兜裡,默默的望著樓下的那一幕。
幽黃的路燈,相愛的男女,這一幕無疑是他胸口的定時炸彈,讓他猝不及防的想起了她和靳東在一起的那幾年。
他們走在一起的背影,成了他那幾年裡,不滅的夢魘,為此,他痛苦過,沉淪過,甚至用自己身為靳東小叔的身份強制自己退出過,他告訴自己不能看自己侄兒的女人,也逼迫自己不許搶自己侄兒的女人,但他的出手卻一次比一次狠辣,帶著拆散他們的快感。
一開始,他內疚,後來,他認為他沒有錯,唯一錯的,就是路斬月。
樓道里有輕輕的腳步聲,靳湛柏上了床,重新睡好。
萎靡的夜,重金屬音樂穿透耳膜,鋼管舞女郎舞姿招搖,臺下的男女為之瘋狂。
姜南爵與龍秀陽坐在L形吧檯中段,神態慵懶,搖晃著杯中色彩絢爛的“午夜玫瑰”,沒有去舞池放縱,當姜南爵與路過的美女貼面曖昧時,靳東出現在燈光照射的地方,龍秀陽打了個響指,三個人對接上了。
姜南爵朝靳東看去,他一臉黯然,臉色極為陰沉,想必又被那女人擺了一道,姜南爵失了興趣,把美女推開,落了個不憐香惜玉的白眼。
龍秀陽要了杯威士忌,推到靳東面前,他拿起來仰頭喝乾,之後就趴在吧檯上,臉埋進了雙臂。
姜南爵與龍秀陽相互遞換了某種眼色,安慰的話男人說不出,但成都之行,完全是為了路斬月。
靳東將自己悶在雙臂間,剛才的烈酒喝的猛了些,燒著了食管和胃,火辣辣的疼,但都比不了心窩的疼,她總是這樣,一刀戳在他心臟上。
“喂。”姜南爵拍了拍他的肩,等他抬起頭,看到一張照片被姜南爵推到他眼皮底下,男人的聲音油腔滑調:“路斬月的堂妹,18歲,在學校賣。淫,被院方開除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靳東冷冷的笑了。
“好啦,知道你除了路斬月誰都不碰,這樣吧,哥們幫你玩,但你得把你那輛法拉利恩佐送給我。”
當年,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399臺,中國的名額只有五個,香港的郭富城有一臺,姜南爵痛失愛車,至今耿耿於懷。
龍秀陽不失時機的插了一句話:“爵,這種女人還是少碰,小心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