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可看著姚廣孝那死人一樣的臉,也是忐忑不安,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
許久不聞姚廣孝動靜,紀綱感覺不妙,補救道:“上師是卑職多事了,還請你莫要見怪。”
姚廣孝嘴角動了下,喃喃道:“你有心了我本來也想請你幫忙找人的,只怕你麻煩。既然你有心,也幫忙找個人手試試吧。”
紀綱舒了口氣,立即來了精神道:“不麻煩,怎會麻煩?卑職立即去找。”等迴轉身來,又恢復森冷的表情,望向了孟賢,孟賢正一臉期冀地望著紀綱。就算是孟賢,也看出眼下是個機會——應該是升官發財的機會。
紀綱威嚴道:“孟賢”
孟賢立即應道:“大人,屬下在!”
紀綱沉吟片刻,“你去把秋長風找來。”
孟賢神色失望,如同個鬥敗的公雞般,“遵命!”
細雨淅淅瀝瀝,仍舊是濛濛的天氣。
秋長風正立在雨中,專注地望著自己的手,他的一雙手,靈動地編織著什麼。他的手指修長有力,不但有力,也很靈活。
他不知從哪裡又找了片馬藺葉,撕成幾條編織。那單調的馬藺葉在他的手指下,突然變得生動起來。
漸漸的那幾條馬藺葉變成了個綠色的物體,須翼分明,振翅欲飛
慶壽寺發生了詭異的命案,驚動了這多大人物,可他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望著手上那綠色的物體,蒼白的臉上,似乎帶了分惘然。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秋長風頭也不抬,手一握,編織的那物變成一團無用的綠葉,再沒了生機。
秋長風抬頭望去,見姚三思急匆匆地走來,打了個哈欠,泯滅了臉上的惘然,伸了個懶腰,順手將那捏扁的物體揣在懷中。
姚三思賠笑道:“鞦韆戶,我已找了上好的棺材,儲存屍體的材料,何時下葬呢?”
秋長風望向高高的靈塔,眼中帶分深意道:“我們做屬下的,準備就好,具體什麼時候埋,還要等紀大人的命令。”
姚三思抹了把臉上的汗水,壓低聲音,好奇問道:“鞦韆戶,要埋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呢?”原來秋長風抬出屍體後,就吩咐姚三思做事,姚三思到現在還不知道慶壽寺發生了何事。
秋長風饒有興趣地望著姚三思,“你猜?”
姚三思皺眉很用功的思索,突然一拍腦門道:“鞦韆戶讓我低調行事,可見這人死的很有問題,極可能是被暗殺的。鞦韆戶又讓我找上等的棺木妥善保護屍體,可見這人身份高貴。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