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怎麼個獨一無二呢,憑什麼就你可以活個四百年?”梁孝琪發覺男人神色有異,似乎剛才的話題涉及到了男人的什麼敏感之處。
“因為我的物主還沒死,”男人隨口答道,“不過現在跟死也沒什麼區別。”
“你的物主?”女人真的有些驚奇了,她感覺男人這玩笑越開越有勁了,“你也有主人哦?他現在在哪裡?能找的到他嗎?他長的是不是也很帥哦?”
“帥什麼帥,她是個女的!”男人現在已經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心情了。
“女的?為什麼是個女的?”這一來梁孝琪更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你不知道天地陰陽相生嗎?”男人沒好氣地答道,其實這些問題他也不是太明白,所有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告訴他的,那個人把他封禁在大獄之後曾經專門陪了他幾年,專門為他解釋了他自身的來龍去脈,以及所有的因果由來,否則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生命,如其他同類一樣或者昏昏噩噩地隨著物主自生自滅,或者驚世駭俗地在人間製造動亂。
“好了,就你知道的多,也不知道你從哪裡看來的這些,拿來開我玩笑玩,”女人也沒好氣地說道,玩笑開的過了就沒意思了。
“你認為我是在開你玩笑?”男人有些氣惱,當他認真的時候卻被認為是玩笑,真是失敗。
“聽著,我從未對人向今天一樣說過自己的真面目,可是你卻說我是在開你玩笑!”楚狂人一把捉住女人的肩膀,瞪著她那雙裝的無辜又純淨的大眼睛道,今天她那素雅短髮以及低胸小衫都不能吸引他的目光,他真的難得動怒了。
“如果是真的,那你證明給我看啊?”梁孝琪無懼地回視男人,她今天是要鐵了心逼出男人的真面目。
“我可是一個專門以女人為食物的人精,你不怕?”楚狂人有點察覺到女人的心思了,他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將臉逼近對方的臉蛋,幾乎屬於猥褻罪的地步。
“切,要怕早該怕了,還用等到現在?”女人倔道。
“是嗎,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很願意露出我的真面目。”
“討厭,我喜歡溫柔的。。。。。。”楚狂人的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只有溫柔的話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
有時,
對付愛你的但不聽話的女人,強硬點不失為有效的辦法。
第六十一章
窗外的雨聲不過是床底前的過場,那些天生具有溫暖的、深沉特質的女子,其身上自然散發的令人熟悉的舊物溫暖,是安撫男人們心靈的最佳靈丹妙藥。
女人獨自一人,端坐鏡前,補妝與梳髮,時間似乎已經停止在幾個世紀前的優雅片刻。
男人遠遠地側身躺在床上,端視著女人的背影,心中偶爾有些唏噓感喟,女人真是難以捉摸的生物。
假如,要想真正認識一個女人,那麼沒有比和她上床更直截了當的方式了。外表清純的或許放蕩,豪放的或許膽怯,教養的或許粗俗,矜持與偽裝,在忘我的慾望之中都將赤裸裸地展現。
在床上,梁孝琪的表現則青澀如小女孩,卸去衣物之後,稚氣的臉龐,純潔的露在燈光下的長腿,一切都證明了她無論在感情還是床上,都始終是個沒長大的小女人。
可是,一旦下床,她身上就立刻恢復了簡潔、隨意,奪目且凜冽逼人的知性。
“我算完了,又被你玩了,你說話不算話,可恥,不要臉,我怎麼就如飛餓撲火似的硬要往上撲呢?”女人背對男人說道,手上輕輕拍著臉頰。
“我還就喜歡你這股子見了我這樣不要臉的男人連命都豁出去的勁兒,希望你再接再厲永不放棄。”男人輕笑了一聲,收拾下床,與梁孝琪之間自然輕鬆的氛圍,讓他開始會笑了。
“哼,”女人的鼻音表示不滿。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我把這段時間欠你的都補上,”男人悄然從身後雙臂環抱住女人的胸,臉龐輕輕擱在她的肩頭,輕聲說著。
“我要做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男人一時沒明白。
“我要做你的物主,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有我是唯一的,我要做那個與你共生的物主,哪天你要再讓我不爽了,我就一死了之,讓你也不能留下快活!”女人迴轉頭,晶瑩剔透的一雙大眼睛,倔強而堅定。對此,男人心頭一疼,惟有緊緊摟住女人的肩,將女人的臉蛋緊貼在胸膛,逝者終將逝去,沒有人能隨他永遠,凡事早已註定,無論多美好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