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讓顧言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被虐傾向,只是以前沒發現。
但玩得瘋歸玩得瘋,言葉從沒讓顧言受過傷,都是點到為止。以至於做得多了,顧言下面的業務熟練了,開始想換換崗位,好幾次有意無意地向言葉透露這個想法之後,沒想到言葉倒也大方說可以,只不過有條件交換。
“把我弄舒服了,我才能相信在下面你也能讓我舒服。”伸直雙腿,言葉指著自己腿間勃起的巨大,笑得狡詐。
看著那一柱擎天的玩意,顧言一陣口乾舌燥,但想想前不久他才在言葉嘴裡射了一次,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於是拿出十二萬分勇氣,低下頭把男人的東西含進嘴裡,準備賭上尊嚴也要讓言葉臣服一回。
結果嘴裡的東西越來越硬,他後面也越來越癢,言葉還沒有射的跡象,他就先被慾望折磨得受不了。顧言在心裡哭吼著罵了自己一萬遍不爭氣,卻也只能紅著眼向言葉求救。
好男人是善解人意的,通常言葉這時候只會讓他叫兩聲好聽的、說兩句淫蕩的,就完全配合滿足他。
整體來說,顧言最近的生活只能用“活色生香”來形容,然而就像吃了三十年的素,一朝開了葷就天天大魚大肉,結果可想而知,直白點講,就是縱慾過度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一隻腳剛踏下床,顧言突然覺得腳下一軟,一陣天旋地轉,他強忍著沒有栽倒,往後退了兩步倒回床上,背後有東西靠著感覺安穩了不少,但倒下了就不想再起來,他閉上眼喘著粗氣。
沒多久言葉進來了,看到他一動不動地躺著,走過去問:“怎麼了?”
顧言還有點迷糊,鼻音很重地回了句,“頭暈”
言葉挑了下眉,坐到顧言旁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有點燙,你身體不舒服,今天車行就休息一天吧。”
“嗯。”顧言點點頭,他現在兩條腿軟得像麵條,連下樓都有困難更別說修車了。
言葉扶著他躺好,蓋上被子後問:“我去拿藥給你吧?”
顧言一向不愛吃藥,“不用,又不是生什麼大病,睡一覺就好了。”
點了點頭,言葉也不勉強他,“頭疼嗎?”
其實也不疼,顧言懶得開口就隨意嗯了一聲,然後馬上就感覺到言葉的手指在他頭頂緩而有力地按壓起來,每一下力道都恰到好處,一點點的驅散那股不適感。
言葉看著他享受的樣子也笑了一下,緩緩按壓著能讓他舒服的穴位。
顧言閉著眼輕輕嘆息一聲,有點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