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小眼了一會,彼此都是坦誠相見,顧言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他們這是在比誰大啊?
正在進退兩難時,言葉揚起嘴角,從床上坐起來,“一起洗澡吧。”說完不等顧言回答就拉著他往浴室走。
顧言傻乎乎的任由他扯著,覺得自己像只被主人牽去散步的狗,又突然想到言葉剛才說要一起洗澡,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抽回手,可一看到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時卻又下不了決心——
到浴室也就那麼幾步路,幾秒的猶豫,言葉已前腳進了浴室,一轉身把顧言也拽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很快,幾聲捶門聲從浴室裡傳出來,有點垂死掙扎的感覺,但很快就停下了,變成了細碎的喘息聲——
浴室裡,顧言和言葉一上一下地半躺在浴缸裡,顧言背靠在言葉胸口,兩人腿都很長,浴缸裡放不下就蹬在牆上。放鬆的泡在熱水裡讓人變得慵懶,安靜地疊靠在一起,連時間都好像變慢了。
對言葉來說,顧言和他以前抱過的人完全不同,除了女人,那些身材纖細的少年都輕得像沒有重量一樣,而顧言身上勻稱的肌肉和重量對他來說是種不一樣的體驗,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靠在身上讓人很有——安全感?
揚起嘴角無聲一笑,看著顧言腳踝上自己繫上去的護身符,言葉開口問:“紅繩在你們這裡是牽姻緣的東西吧?”
顧言正閉目養神恢復體力,聽言葉這麼問,知道他在說自己腳上的那條紅繩,睜開眼笑了笑,“那是傳說,而且是系在手指上的才叫牽姻緣,系在腳上算什麼我不清楚。”說著晃了晃自己的腳。
言葉笑而不語。心想如果真是牽姻緣的,那豈不是他自己動的手?
泡澡是件無聊的事,但是兩個人一起泡又不同。言葉一隻手來到顧言胸前,把小小的乳粒當玩具一樣撥弄著。顧言被弄得癢又不好意思,抓住他的手說了句別鬧。言葉倒也聽話,只是順勢回握住了他。
兩隻手握在一起好一會,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十指的指尖相抵在一起,然後在每隻指腹上緩緩摩挲著。顧言手上有幾個薄薄的繭子,摸起來不光滑卻很有感覺。
言葉心裡突然一暖,抱住顧言把頭靠在他肩上。
“怎麼了?”顧言不解地問。
搖了搖頭,言葉閉上眼沒說話。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口遊走,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說不清楚是什麼,但他現在只想靜靜體會。
顧言眨了眨眼,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抬起手揉了揉身後人的頭髮。按人類的年齡,他比言葉大,外表也更成熟,做這個動作帶了一點安撫的意味。顧言自己沒有察覺,只是下意識的想這麼做而已。
言葉在心裡笑了一下,他不介意在某些時候被當成小孩子。狐族雖然是群居的,但總有一些孤獨的不合群者,百年來的修煉讓他已忘了很多以前的事。
時間總能沖淡一些東西,而他也並不留戀,但是和顧言在一起的這些天,他發現自己好像開始漸漸珍惜起來——
第七章
從那天開始,顧言的生活不再只有他一個人,而且與前一次的婚姻不同,這次更像他被別人照顧。
言葉把顧言照顧得很好,洗衣、煮飯、打掃,包攬了全部家務不說,甚至還能幫顧言修理一些問題不大的機車。顧言由衷的覺得言葉當模特兒實在是太浪費了。
每天回家有人等著,餐桌上有熱飯熱菜讓顧言找回了“一家之主”的感覺,愜意又溫暖的生活,和他以前對婚姻的憧憬幾乎一模一樣,以至於連言葉是男人的事實都可以忽略。
只是每晚到了床上,顧言還是得認清言葉是男人,而且是個很強的男人的事實。
每當言葉用他那根和長相不成正比的東西在他身體裡進出的時候,顧言都有種這傢伙平時好吃好喝的餵養他,就是為了晚上能肆無忌憚地折騰他的錯覺。
言葉的性慾很強,這點顧言絕對沒有二話,每次在床上都把他折騰得像要去了半條命,有時候白天也會在家裡玩起來。
甚至沒客人的時候在車行的角落裡也能壓著他半推半就的來上一回,顧言後面被弄得又疼又爽,還得咬著嘴唇耳聽八方,生怕有生意上門,每當這時候,言葉都會捏著他的屁股,在他耳邊說些類似“夾得真緊”這種淫言穢語,像以戲弄他為樂似的。
兩人甚至玩過捆綁,被柔韌的皮繩綁成各種猥褻的姿勢,這樣的羞恥感和快感每每都把顧言逼得哭出來,見他哭得淚眼婆娑,似乎大大刺激了言葉的慾望,瘋狂之後的高潮令人慾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