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面對於他的沉默,金燦的眼淚慢慢滑落過臉頰。失望,濃濃的失望湧上了她的心頭,原來,平時對你再好的人,也會在某個時刻為著某一個人堅持。而讓他堅持的人卻不是她!
“流束,”金燦吸了吸鼻子,輕聲喚道。
“爺在。”他也輕聲應道。
“我們取消婚約吧。”
幾個簡短的字在流束的腦中炸開了鍋,原本沉著的臉,此刻變幻莫測。
“”流束冷著臉,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繼續沉默以對。“”
卻不知他的沉默讓金燦的心裡更加覺得苦澀無比。勉強牽動了一下嘴角,笑道:“呵呵你不說話那我就當成你這是在預設了。”
“爺可什麼都沒有說。”流束咬牙切齒道。
金燦苦笑了一下,還需要再說什麼?這不是都明擺著麼?她又不是個真傻瓜子。
“你笑什麼?”
“沒有,你能不能先鬆開我說話?”
“不能?”
“”金燦開始掙扎。卻依舊不得法。“流束,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
“你剛才說話了麼?”
“”金燦氣的臉色通紅,“不管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
“丫頭,你不是一直都說咱們之間只是協議而已麼?”流束打斷了她的話。
金燦一愣,想要抬頭去看他,卻他一隻大手給壓住。
“竟然只是協議,那就請你遵守協議的規則,”
“可”
“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單方面毀約的人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吧?”
“”金燦沉默了,她確實是忘記了,只是在他的提醒下她又記起來了。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那你會遵守約定嗎?”
“嗯?”
“待我成年那日,就是你我協議到期之時。”
流束的眼神微轉了幾圈,“哦。那請問你的生日是啥時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可不行,萬一你到時候騙爺了,那爺豈不是吃虧的很?”
“到時候我會出示我的身份證件讓你察看,總可以了吧?”
“爺又沒有說要看你的身份證,爺現在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哪一天生日,怎麼著你也得讓爺提前有個心裡準備是吧?”
金燦又掙扎了一下,“那你鬆開我,我就告訴你。”
流束撇了撇嘴角,“爺並沒有捂住你的嘴巴不讓你說話。”
“流束,你別逼我。”
“”
“我不喜歡被別人強迫的感覺,而你卻三翻五次的來挑戰我的底限,我給自己畫一個圈圈,可你卻想盡辦法要把我從這個圈裡拉出來,流束,請別改變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好麼?”
她的這句話讓流束原本抬起的那隻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的意思是指,他很過分了?
嗤笑一聲,手依舊撫摸上她的頭髮,狀似漫不經心的道:“印象?爺倒是很想知道,在你的心目當中,爺是佔有一個什麼位置,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兒的角色。”
金燦卻不再理會他,掙扎了一下,“你鬆開我、”
“只要你告訴爺,爺在你心中的位置,爺就鬆開你如何?”
“流束!”
“怎麼了?又想告訴爺,說你討厭爺了?”
“你!”
“行了,爺手頭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就不在這兒鬧你了。菜都在廚房裡,一會兒你自己去端過來。”流束卻先她一步放開她,衝她擺了擺手,恩身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後的背影,聞著空氣裡飄蕩著的排骨香味,金燦卻是一點食慾都沒有。只感覺到自己被一片無盡的孤獨比例包圍著,她害怕且孤寂。
今年過年比較早,在一月中旬就開始了,還沒到大年三十的日子,金燦窩在家裡看書,耳朵裡時不時能聽到外面偶爾的鞭炮聲和煙花聲。
她又看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心思總是被外面那時不時傳來的歡笑聲給叨擾著。
放下書本,她就下樓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每家每戶都會打掃衛生,把這個家整理的乾淨整潔。
金燦本來是打算再幾過天開始大掃除的,可想著自己現在也沒有心思看書了,乾脆就把家裡的衛生給弄一下吧。
沒一會兒就見她武裝好了自己,臉色前繫了一條豔色的圍裙,袖子也套著一雙女性化的袖套,頭髮扎的高高的,看她這一身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