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束苦笑了一下,都幾天過去了,這丫頭還在與自己置氣呢。
搖了搖頭關好鐵門,也跟著進屋了。誰知才剛要進屋,就見原本已經坐下的金燦見他要進來居然幾步過來把門給關上了。
門關上了麼?當然沒有,因為在最後一刻流束伸了只腳出去,擋住了那快要關緊的房門。
“把你的腳拿出去。”金燦冷著臉說道。
流束卻皺起眉頭,一臉痛苦的表情。“哎呀,爺的腳脖子好像被傷到了。”
“哦?那你是不是要留在這裡住幾天,等你的腳好了再走?”
“當然了,這樣是最好”流束臉上的笑意剛揚起,在看到金燦那張毫無更讓小臉蛋時立刻就僵住了,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說這話根本就是在等著嘲笑自己。當下就收斂了笑意,“丫頭,你還在生爺的氣呢?”
金燦靜靜的看了他幾秒鐘,隨後依舊冷淡的說道:“把你的腳拿出去。”
“那你也得先開啟門啊,要不然,爺的腳都卡在那裡了,還怎麼往外拿啊。”
金燦鬆開手轉身回去坐著了。流束緊跟著進屋關好門後就直接來到金燦的面前坐下了。一臉討好的看著她道:“丫頭,你餓了?先忍著啊,爺剛燉了一鍋玉米排骨,再過幾分鐘應該就好了。”
金燦卻是看也不看他,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懷中牛奶的雪毛,直接把視線撇向一邊去。
流束繼續努力道:“丫頭,你有沒有覺得牛奶這幾天長大了不少?看樣子它以後是要往大了長啊。”
金燦撇了懷中的牛奶一眼,沒有吱聲。這才兩三個月的小狗本來就長的比較快。
“這小傢伙,這幾天一直都挺鬧騰人的,怎麼這會兒在你懷裡倒是學會安靜了,小小年紀就懂得佔美女便宜了。”說完,流束狠狠的瞪了牛奶一眼,眼神威脅意味甚濃,可憐牛奶還不懂如何看人臉色,只是有些不高興的把頭往金燦的懷裡鑽,這讓流束又看不慣了。看他那架式,若不是金燦在場,估計會直接揍過去了。
聽到這兒,金燦抬眼看了他一眼,
“怎麼?爺說錯了嗎?它本來就是一隻公狗嘛、”最後面這一句,流束說的咬牙切齒的,若是他早知道它是隻公的,那他打死也不會上臺去要了它。
金燦沒有搭理他,低頭撫摸著牛奶的小耳朵玩,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走?”
致使流束那原本就有些不高興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是人都會有底限,他都這樣放下自己的姿態了,她還想要怎麼樣?想他在別人面前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
於是冷著臉看她,就很直接的回了一句:“爺有說過要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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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元子今天居然碼四千了!終於突破了一次極限感嘆過後【厚臉皮的頂鍋蓋爬走】
正文 坑深132米 取消婚約吧。
金燦瞭然的點了點頭,抱起牛奶就往門口走。流束拉住她,“你要去哪兒?”
金燦沒有看他。淡然的說了一句:“你不走,我走。”
流束氣的臉色都變了,一把板過她的身體,一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冷著臉湊近她道:“丫頭,你別太過分了。”
金燦卻動也不動的衝他冷笑了一聲:“流束,你要搞清楚,你我到底是誰過分了?這裡是我的家,這房子也是我買的二手房,我想應該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吧?哦,我想起來了,我記得當時買這套房子的錢,也是你給的呢,那請你稍等,我這就去把我奶奶留給我的那張存有二十萬的銀行卡拿給你。”說完,她就要轉身,可身體卻被他給固定住動彈不得,只得繼續說道:“怎麼?你是覺得這房子這幾年長價了,你虧了是吧?那好,我們就按市布的房價算,除了那二十萬以外,剩下錢我再給你打一張欠條。如何?”
她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吐出來的話卻跟帶著刀子一般直把流束捅的鮮血淋漓。每一個字都跟用鹽水泡過一樣浸透著流束那些未好完全的傷口。
他死死的瞪著她,竟是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中有憤怒也有一點點的悔恨,還有一股隱藏在深處的受傷。
他早就知道這丫頭的性子很固執很任性也很死心眼,凡是她認準了的事情就做不得一分的讓步,說的直接一點那就是死倔死倔的,。
唉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就她這個性子這樣任性的性格,以後真踏入社會這個大染缸了,還真不知道會混怎麼樣。
流束氣的說不話出來,只得用力的把她摟在懷裡,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