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劇痛時反應性的慘叫,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名妓豔九城是訓練有素的宛轉哀號。
而劉玉珮則是有如怒濤澎湃的悲號泣訴,
向人傾吐她的千古奇冤,給人留下的印象也最深。
到背肌割去大半時,
劉玉珮的慘叫聲己變成了哀號,繼而又成了呻吟喘息。
以後又成了苦苦哀求,只求早些了結。
但小快刀甚是負責敬業,對她的哀求不聞不問,只是埋頭苦幹,認認真真地一刀一刀割下去。
她叫天不應,叫地不回,徹底絕望了,只能在無邊的劇痛中掙扎,繼而痛得半昏半醒。
這時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何時能結束這慘酷的毒刑,結束生命?
那些人間恩怨,仿彿離她已遠,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背肌割完,一撤網,還是一身白色的網痕和鮮紅色的網眼,眾人又是一片采聲。
劉玉珮這時已筋盡力盡,痛得失了神,垂下了頭,昏昏沉沉的,再也聽不到眾人的啋聲。
小快刀又用漁網罩住她圓潤光滑的腿部,從大腿根部開始,將她潔白如玉的皮肉一片片割下來。
這時她巳很少反應,只是在辣椒水按上時可見到肌肉抖動一下,偶而在割到經絡,痛極時發出一聲嘶啞淒厲的慘叫。
多數時昏昏沉沉,別說是涼水,就是寒冷刺骨的冰水也己不能將她潑醒。
到她兩條美麗修長的玉腿割完時,她己面無人色,呼吸短淺,與死人相差無幾了。
小快刀見狀,只得給她硬灌了一碗加有醒神藥料的參湯,讓她能挺到結束這場殘酷悽美的魚鱗剮毒刑。
在割她的手臂時,她整個人都己虛脫,再也叫不出聲來,連辣椒水按上時都一動不動,便如死了一半。
說不得,連陳靈官也出來助陣,在她頭面部穴位上扎滿了銀針,用盡強刺激,勉強將她提起神來。
到得她兩條結實的手臂上的肌肉都已一片片割完後,她渾身的血似已流盡,面如白紙,雙眼緊閉,秀美的面上佈滿痛苦絕望的神色,淚痕斑斑,悽美之極。
好容易到將近黃昏時才將她一身皮肉割完,渾身上下,除了頭和頸部外,都佈滿密密的魚鱗狀的血紅色傷痕,卻是大小均勻如一,其間夾上了白色的殘餘肌膚,恰如全身罩上了一個白色的漁網。
看得眾人又是讚歎,又是觸目驚心。
最後的時刻到了。
小快刀打起精神,一刀從她胸骨下刺入,使勁向下一劃,直達陰部。
將她開了膛。
也來不及去處理她腹部湧出來的一大堆腸子和內臟,便急著進行剜心活祭的最後一刀。
偏偏她是個謀殺親夫的十惡不赦的大淫婦,還必得來個大開膛。
小快刀叫下手將她後身頂住,取來大斧,一咬牙,狠命一斧,將她胸骨右面與肋骨相連的軟骨砍斷,隨手將斧一丟,雙手扳住兩側斷端,用盡平生之力,拼命一扳。
一聲悶響,竟將她的胸膛板開,來了個大開膛,隨即伸手抓住那顆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先不忙割斷大血管,只將心臟向監斬官遠遠一舉,表示這時她還未斷氣,這項差使己圓滿完成。
這才取出牛耳尖刀,將連結的大血管割斷,取出心臟,使勁一擠,擠出幾滴血液,這也是顯示她真是死於這最後的一刀。
下手取過祭盤,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將她的心臟放上。
接著再掏出她的五臟,一件件割得乾乾淨淨,放入祭盤。
然後將她一大堆腸子割斷取出,另放一個大祭盤。
最後割下她的首級,放入祭盤。
那對美麗的鳳目在臨死的痛苦中又己睜開,只是己失去了光彩,眼神中充滿了怨憤。
兩個下手託著祭盤,先呈給監斬官查核,然後繞著刑臺轉了一圈示眾。
再交給她丈夫的親人,送到墳前活祭。
小快刀又將劉玉珮的四肢從殘軀上割下,分別用繩子綁住,吊起示眾。
因為她是謀殺親夫的人人不齒的淫婦,無人為她收屍。
直到她殘餘的筋肉被兀鷹野狗吃盡,留下一副白骨,才被架起燒成骨灰,隨風飄揚,焚屍揚灰。
後記
過了幾年,到劉玉珮己從人們記憶中漸漸淡忘時,卻爆出了驚人奇聞。
原來花公子在姦汙劉玉珮被她重創後,性功能一直不能恢復,個性也變得暴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