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珮的腰部苗條纖細,看似無肉,實際上腹肌卻很堅強。
小快刀看走了眼,開始割得淺了,以後淍整了深度,又有幾下割得較深,雖未傷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擠時,卻穿透了餘下薄薄一層腹肌,直滲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體最敏感處之一,被辣椒水這一刺激。
劉玉珮只覺腹部火辣辣的一陣錐心劇痛,超出了以前的極限。
當下慘叫一聲,頭向下一垂,己是痛昏過去,用涼水潑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時已痛昏了幾次,每次都被涼水潑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陰部內的器官昨天己經掏空,今天又將陰唇燒焦剝落,實是無可再剮。
當下將網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過一桶涼水,向劉玉珮身上一潑一洗,反覆兩次,將血洗淨。
只見劉玉珮前身無數個圓形鮮紅色滲血傷口,在原來網索所在之處卻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膚。
雪白的網狀肌膚映襯著血紅的網眼創口,宛如在鮮紅色軀幹上罩上了一個完整的白色漁網。
再將漁網一張,卻是完好無損,不曾壞了一個網眼。
眾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藝,當下便是轟雷似的一陣采聲。
劉玉珮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漁網一撤,血塊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網索約束,血脈流通,傷口處更是劇痛難忍。
她痛得人一挺,頭一抬,這時連叫痛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哼得一聲,頭一垂,一頭汗溼了的長長秀髮向前一披,便昏死了過去。
小快刀剛才專心緊張地在一個個網眼內剜肉,一口氣割了近千刀,至此才鬆了一口氣,也覺疲乏,便退後一步坐下,喝過一碗參湯,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著的劉玉珮又被冰水潑醒,只覺前身無處不是火辣辣的劇痛。
這魚鱗剮不可能很深,不如別的剮法深可達骨,還是留下不少經絡和殘筋餘肉。
所以痛覺猶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傷口極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牽動或是陣風吹過,都會引起戳心傷肝的劇烈疼痛,這便是魚鱗剮的慘酷之處。
劉玉珮綁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時間,小快刀精力己經恢復,便又繼續活剮。
先將刑架翻過身來,再將漁網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緊後在前身打結固定。
劉玉珮的背部與前身不同,前身在動刀前己被傷了乳部和陰部;背部肌膚卻是完好無損。
漁網一收緊,網眼內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光輝皎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直是白壁無瑕。
加以肌肉富有彈性,鼓成一個個大小高低均勻的小丘,便是經過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豐美胴體,眾人都看得呆了,連小快刀這等剮過無數美女的高手,也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讚歎。
劉玉珮被漁網一罩一收,堅韌的繩索又嵌入前身的傷口,還未動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慘叫起來。
小快刀見時間已甚是緊迫,便專心致志地將網眼中一塊塊白肉割下來,照例還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會,劉玉珮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個個魚鱗狀的鮮紅色傷口。
劉玉珮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慘烈劇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過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來,但心情卻和現在不同。
那時心中尚有一絲希望,只盼能熬過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撐著。
現在己是鐵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後還要落一個因姦殺夫的惡名,心中無限沮喪怨憤。
她雖己參透了仇人惡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頭,再也無法向眾人喊冤泝說。
心想自已一個清白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從未做過虧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慘下場。
且還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還要受這一刀刀的慢剮細割,不知拖到何時才能斷氣。
想到此處,心中的悲憤委屈達到頂奌。
聲由心生,因此哼叫聲中也充滿悲憤冤屈之情。
雖然沒有任何語言,但淮都能聽出她叫聲中如泣如訴,無限悲憤,無限冤屈之情。
這幾天活剮了三個美女,聽了無數次慘叫哀號。
但三人的叫法卻各有不同。
女盜華秀容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