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儀昭太妃薨逝後,儀王便一蹶不振,上朝的時候也是一言不發,當初那個建功立業的儀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陛下看他這樣也是十分揪心。
這日下朝,陛下特意將儀王留在了御書房,陛下:“皇弟啊,你是怎麼了?以前上朝的時候你都是積極參政的,如今卻傻傻地站在那兒像個木偶人一般一言不發。”
儀王:“請皇兄恕罪,臣弟也不知怎麼了,就是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陛下:“朕知道儀昭太妃逝後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也要振作起來,大虞需要你,朕需要你,儀昭太妃走了,但還有姿貴太妃,你也不希望讓姿貴太妃失望吧?”
儀王:“皇兄教訓的是,臣弟知錯了。”
陛下拍了拍儀王的肩膀,說:“朕與母后都希望看見你重新振作起來,你也不想讓儀昭太妃和鈺兒失望吧?”
儀王聽了這話也重新振作起來了,因為他也不想讓儀昭太妃在天上看見他這樣失望。
回到府中,儀王高興地抱著明姝郡主,儀王妃:“殿下今日氣色不錯,早晨還是黑著臉,定是陛下點醒了殿下。”
儀王:“這段日子是本王不好,總以為母妃走了,本王便無骨肉至親了,但本王的身邊還有母后、皇兄、皇姐,還有你與鈺兒,日後本王不會再這樣了,咱們再多生幾個孩子,母妃在天上看著也會很欣慰。”
儀王妃:“殿下能想通便好,鈺兒還小,總看見咱們冷著臉也不好。”
在宮中,陛下收到戰報,說南疆騷亂,陳國公列陣要進攻海寇,陛下也下旨派鎮國大將軍支援陳國公,正好大長公主與敬王也在南方頤養天年,也是在出謀劃策。
南希城樓上,陳國公:“殿下,海寇來勢洶洶,咱們也要做好迎戰的準備。”
敬王:“國公說的是,本王也是許多年沒有打仗了,但該準備的,咱們還是要準備,各個城門也要加強兵力,本王推算鎮國大將軍至少還要三日才能到南希,所以這幾日咱們要加強戒備,以免讓海寇有攻城的機會。”
陳國公:“殿下思慮周全,下官這就去準備。”
因為南希有大長公主和敬王坐鎮,所以陛下也不是特別憂心,畢竟他們倆也是朝中的老臣了,孰輕孰重還是有分寸的。
太后卻是擔心二老的安危,畢竟刀劍不長眼,若是南希不幸被屠,那所有的將士及官員都會全軍覆沒,更不用說大長公主和敬王了。
但結果卻大大相反,虞軍截住了海寇的糧草,所以海寇所剩的糧草也只夠吃三日的了,正好一舉將海寇老巢端了,戰報到了京都,陛下龍顏大悅,但戰事一過,大長公主與敬王又回到別苑養老去了,過悠閒的日子。
如今在宮中,宮中皇嗣單薄,僅有兩位皇子一位公主,其中兩位皇子都是嘉順皇后所生的嫡子。
這日,眾妃請安,皇后:“各位妹妹啊,本宮也是為你們鋪好了路,奈何你們的肚子怎麼這麼不爭氣呢?”
“請娘娘息怒,臣妾等知錯了。”
皇后:“好了,本宮知道這不是你們的錯,但本宮也是盡力讓你們能懷上龍胎了,哎!”
儀妃:“娘娘,陛下不往後宮來,臣妾等也沒有辦法啊。”
皇后:“本宮也在愁,當初太后想要孫兒,可如今有了三個孫兒,太后也不管後宮皇嗣的多少,只是希望有便好,本宮也不能讓太后去管陛下吧?”
寧妃:“娘娘說的自然有道理,但臣妾等也不能逼迫陛下一個一個讓咱們侍寢吧?”
皇后也是愁的頭疼,半夜還犯了頭風,陛下聞訊也去了翊翎宮,陛下:“徐太醫,皇后如何了?”
徐太醫:“回陛下,皇后娘娘這是憂思甚重頭風犯了。”
陛下:“怎會?皇后才二十餘歲,怎麼會犯頭風?”
徐太醫:“按常理來說,皇后娘娘這個年紀確實不該犯頭風,但是也不是沒有絕對的可能不會發生,皇后娘娘管轄後宮,是有許多事令皇后娘娘煩憂,但最讓皇后娘娘煩憂的還是陛下您。”
陛下:“朕?朕有什麼令皇后煩憂的?”
徐太醫:“微臣聽聞昨日眾位娘娘給皇后娘娘請安,便是在談論後宮皇嗣單薄,陛下您又不往後宮去,許是這件事令皇后娘娘頭風犯了。”
陛下:“眼下當務之急的是如何治療皇后。”
徐太醫:“恕微臣也束手無策,微臣只有用止痛湯藥幫娘娘緩解,但卻不能根除,若是娘娘再為什麼事煩憂,也會時常發作。”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