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以後,短短數年舒尚書便成了寧都王,陛下也為之器重。
盛世總是存在的,戰事告急,安徐國賊兵即將兵臨城下,皇城已是岌岌可危,宮中已是混亂不堪,陛下染上久積沉痾已重病不起,賢國公父子鎮守城門已向南希、筌臨、雲河派兵增援,但援兵不可能很快就到,南希、筌臨、雲河也遭到賊兵圍城,寧都王英勇指揮,把敵軍團團擊滅,帶著楚蕭公主、瑤詩郡主、寧海郡主、清雲鄉君等女眷帶著精兵趕往皇城救駕,可趕到時賢國公父子已陣亡,賀蘭山皇后娘娘已被敵軍殺害崩於賀蘭山,精衛闖入宮救駕時,剛好碰上敵軍圍攻陛下,與敵軍進行廝殺,陛下靠在楚蕭公主懷裡微聲地說:“蓁兒,朕不行了,那太明殿的暗格裡有兩道遺詔,朕希望你能盡心輔佐皇長孫,朕便無憾了。”說完便撒手了。
楚蕭公主把陛下的遺體輕放在龍床上,走到殿外衝下面吼了一聲:“陛下駕崩了。”
殿外計程車兵聽後很是憤怒,便有了幹勁兒誅殺安徐賊人。
隨後來到辰曦宮,正看見敵軍,拿起刀砍向太后、皇長孫和淑蓮鄉君時,寧都王射了一支箭才保護了他們。
楚蕭公主:“外祖母,您沒事吧?”
太后:“哀家無事,對了,皇帝呢?麟兒呢?”
楚蕭公主:“外祖母,舅舅已然崩了。”
太后聽後頓時眼睛一瞪差點摔倒在地上,嘴裡念著:“不,不可能,你們是在騙哀家,哀家不信,皇帝是哀家十月懷胎的親生骨肉,為何說沒就沒了呢?”然後就暈倒了。
清雲鄉君就幫太后診治,楚蕭公主:“雪棠,外祖母這是怎麼了?”
清雲鄉君:“嫂嫂莫慌,太后只是氣急攻心加上聽到陛下的死訊才傷心之下暈倒的,我開幾副安神的湯藥便無事了。”
楚蕭公主:“那便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來人,速去打聽嘉親王、季親王與祁順親王的下落,如有何難處立即派兵增援。”
“是。”
太后醒了,問:“蓁兒,你舅舅們現如今身在何處?”
楚蕭公主:“外祖母不必擔心,方才來報說二舅、三舅與兩位舅母在嘉親王府邸,如今正被敵軍包圍,不過蓁兒已經派兵增援了,四舅現不知所蹤,姨母已被我們接入宮中尚在昏迷。”
太后:“務必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傳旨:讓百官明日立即入宮上朝。”
第二日,百官都到齊了,可陛下卻遲遲沒有臨朝,正在這時,楚蕭公主牽著皇長孫的手堅定地走入大殿,百官:“拜見公主。”
洵相:“公主,不是老臣我不恭敬,您一介女流來朝堂議政的地方做什麼?”
楚蕭公主:“自然是來上朝的,本宮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想必大家也知道,昨日安旭國賊人攻入我皇都,賢國公父子皆命喪於此,他們所保衛的是我朝的國土,是在保衛我大虞的將來,還有一事,陛下已久病不起乃是染上久積沉痾,昨日已崩於太明殿,皇后娘娘也命喪賀蘭山,現如今議儲才是政事,請諸位大臣多多斟酌。”
洵相:“公主,既然昨日陛下皇后已崩,為何今日才告知於臣等?”
楚蕭公主:“昨日若本宮昭告天下,那勢必動搖我軍的軍心,本宮之所以不說也是為了保衛我大虞,諸位大臣也是忠心之臣,先皇有遺詔留下,凌公公宣詔。”
眾人皆跪:“朕已久病纏身,聞之今日安徐國賊侵入我大虞皇城,朕心甚憂之,太子被殺朕懊悔無補,特傳位於皇長孫沈翌,眾卿需盡力輔佐。”
第二道遺詔:“楚蕭公主天資聰慧,朕特讓她為輔政公主,眾卿必恭之敬之。”
百官:“臣等接詔。”
涵肅王走入了大殿,說道:“公主,老臣敢問公主,有何人可證明遺詔是先帝所寫?”
皇太后從屏風後走出來說:“涵肅王為何如此質疑?難道是想造反嗎?雖然陛下年幼,但哀家相信不出數年便可執掌朝政。”
涵肅王:“臣不敢,只是此遺詔實在疑點眾多,為何是楚蕭公主拿出來的?這讓臣不得不懷疑。”
皇太后:“那哀家便告訴你,先帝寫詔時哀家在場,你還有何話可說?涵肅王,你也是哀家的侄兒,你祖母也就是哀家的姨母在時便是這樣教你的嗎!”
涵肅王:“臣不敢,太后做主便是。”
第二日,楚蕭公主穿著素服牽著陛下走來上朝,宣旨:“楚蕭公主與寧都王護駕有功,保住了我大虞唯一的皇室血脈,封楚蕭公主為雲賢大長公主,封寧都王為敬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