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與駙馬回到舒府,楚蕭公主:“蘭香,快來幫本宮按按肩,這一天天的真是累死本宮了。”
蘭香邊按邊當著駙馬的面兒說:“公主,您最近有沒有頭暈、想吐、嗜睡的現象?”
聽到蘭香說完駙馬笑了,楚蕭公主:“沒有啊,你問這個幹嘛?”
“哦~好你個蘭香,竟敢調侃本公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蘭香就跑出去了,楚蕭公主站起來想去追蘭香,沒想到駙馬一把將公主拉入懷中,說:“我覺得蘭香說得對,這件事是該提上日程了,我看太后也有此意,夫人,不如咱們加把勁兒吧。”
楚蕭公主:“夫君想什麼呢?我們還年輕,不著急要孩子吧。”
舒尚書:“正因為趁著年輕才要多生幾個,夫人,就滿足為夫的願望吧。”
楚蕭公主:“夫君怎的如此油膩?”
舒尚書:“夫人難道是不敢,怕生孩子的時候會疼吧?”
楚蕭公主:“才沒有呢,夫君莫要多想,我先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舒尚書去了太后宮中:“臣拜見太后。”
太后:“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說來,蓁兒出嫁也有些時日了,怎麼這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舒尚書:“臣來就是為了說此事,夫人始終不願與臣圓房,也不知是因何緣故?”
太后:“難道蓁兒還是放不下那件事?”
舒尚書:“太后此話何意?”
太后:“你也知道,蓁兒一生下來長公主便走了,她始終放不下那些個前塵往事,也是因為這個讓蓁兒對生孩子有了恐懼,她害怕像長公主那樣失去了。”
舒尚書:“那太后可有破解之法?”
太后:“這是蓁兒的心病,恐怕只有你才能琢磨透。”
舒尚書平靜地出了宮,回到舒府,楚蕭公主:“夫君今日入宮了?”
舒尚書:“是啊,今日去給太后請了安,聊了一些家常罷了,還有,太后還說讓我們早日生個大胖小子,我也知道你有心結,我會等你的。”
楚蕭公主:“夫君,你太好了!如若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我做男人你做女人。”
“為何?”
楚蕭公主:“因為我只用出一份力啊,還不用體驗分娩時候的痛。”
舒尚書:“夫人真是率直,為夫佩服,只是夫人,你這一世是女人,所以生孩子還是得你來做,夫人放心,為夫每日清晨都會端一碗參湯給夫人補氣血,讓夫人生產時少受點苦。”
楚蕭公主:“夫君真壞,我還沒答應你呢。”
舒尚書:“夫人沒答應也來不及了,今日早朝過後陛下特意把我叫到御書房說讓我們快些產下子嗣,若夫人不做的話便是抗旨,為夫也是替夫人著想。”
楚蕭公主:“既然夫君都這麼說了,那夫君今晚就等著蓁兒吧。”
晚上,公主在沐浴,公主讓蘭香把駙馬叫到花房,駙馬進了花房後,楚蕭公主:“夫君能否幫蓁兒遞一下衣裳?”
舒尚書把衣裳遞給了公主,公主身穿肚兜外面穿著一件薄紗衣駙馬不由自主地抱著公主來到床邊,把公主輕放在床上與公主相吻。
第二天早上,駙馬和公主光著身子,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駙馬醒了摟著公主,輕輕地吻了公主的額頭,公主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躲在被褥裡有些害羞,舒尚書:“夫人,昨夜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楚蕭公主:“夫君討厭,人家也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嘛。”
舒尚書:“夫人的意思是今晚繼續了?”
楚蕭公主:“夫君真討厭。”
這時,蘭香闖進來說要幫公主梳洗,看見他們正如膠似漆,尷尬地轉了回去,說:“奴婢什麼都沒看到。”然後就出去了。
後一整天都在同府中下人說公主與駙馬之事,搞得誰見到公主都一笑而過,楚蕭公主:“蘭香,為何今日府中每個人都怪怪的?”
蘭香:“奴婢也不甚清楚。”
後公主在園中聽見兩個灑掃侍女說:“秋娟,知道嗎?咱們少爺這座萬年冰山在昨夜融化了。”
秋娟:“真的假的?嫻如姐姐,你可別騙我。”
嫻如:“我騙你做什麼?我親耳聽見蘭香姐姐說的。”
公主回頭瞪了一眼蘭香,然後蘭香咳嗽了幾聲,然後那兩個侍女就走了。
回到臥房,楚蕭公主:“蘭香,你膽子大了,本公主的閨房之事你也敢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