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聲音,臉色頓時好了不少,說道:“她能有什麼身份,不過是母后母家旁支的女兒,靖國公府壓根沒當一回事的。”
賀姿寧不依不饒道:“見見有又何妨?況且臣女日後嫁給殿下也要認識這些人,還不如早見見。”
沈潯無奈道:“溫成,讓她進來吧。”
鬱花月一進來便不知禮數地喊道:“表哥!”
但在看到賀姿寧的那一刻,臉色黑了幾分,沈潯呵斥道:“沒規矩!先君臣後兄妹不懂嗎!還不行禮!”
鬱花月只好跪下行禮,眼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她行完禮起身問道:“表哥,這個姐姐是誰啊?”
沈潯介紹道:“她是定國公的嫡長女文安縣主,也是本殿未過門的王妃。”
鬱花月聽到這裡咬緊了牙關,看向賀姿寧的眼神略帶敵意,而賀姿寧卻是個實誠的,有什麼就說什麼,她有些綠茶地向沈潯說道:“殿下,這位妹妹看臣女的眼神似乎要將臣女撕碎一般,還可怕。”
而沈潯卻瞪向了鬱花月,看得鬱花月心裡直發毛,他說道:“鬱花月,你一個沒品階的掌事之女用那等毒辣的眼神看著皇兄親封的縣主可是以下犯上!”
賀姿寧假裝求情道:“殿下,你不要怪罪這位妹妹,臣女都還不知道她是誰呢,你把人就這樣趕走了,真是臣女的不是。”沈潯對著她溫柔地說道:“她是尚書府掌事之女鬱花月,是靖國公府的旁支,本殿與她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她卻整日裡叫本殿表哥,本殿不懲戒她,她卻變本加厲,如今敢打到本殿未來王妃的身上了,真是該死!”
賀姿寧假意順著氣:“殿下息怒,難怪臣女看鬱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真是人如其名啊,鬱花月,果真是花容月貌。”
沈潯諷刺道:“她算什麼花容月貌,只要你在我眼中,所有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賀姿寧更是嬌羞一笑,而鬱花月看著這一切,臉黑如鍋底,沈潯瞥見跪在地上的鬱花月,冷聲道:“溫成,她怎麼還在這兒?還不快拖下去!”
溫成毫不猶豫地拎著鬱花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