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寧兒這不是沒辦法才躲到姑母這兒來的,姑母可得幫寧兒。”
“你放心吧,攝政王不會欺負你的。”
剛說完,玥安就進來稟報:“娘娘,攝政王殿下求見,說是來尋縣主的。”
賀姿寧慌張說了一句:“姑母,您可一定要幫我!”
說完便躲到了屏風後面,文太妃清了清嗓子,說道:“讓他進來吧。”
沈潯進來行禮道:“給文娘娘請安。”
說完便側頭看了一眼屏風,文太妃:“免禮,攝政王突然來給哀家請安有何要事?”
沈潯淡然道:“昨日皇兄下旨為潯與文安縣主賜婚,潯今日本是去找縣主培養培養感情,聽聞縣主來了雲華殿文娘娘這兒,潯特來請縣主。”
文太妃有些生氣地質問:“方才寧兒確實來過,方才剛走,她同哀家說你明知她怕水你還帶她去御月湖,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溺死我賀家的女兒嗎!你可別忘了,寧兒是定國公的女兒,若是寧兒有什麼三長兩短,定國公手中的十萬兵馬不知會倒向哪邊。”
沈潯聽著教訓,依舊淡淡開口:“文娘娘,您說的這些潯都懂,只是這是我們年輕人之間的情趣,您還是不要插手了吧。”
他說罷,快速地從屏風後將賀姿寧拉了出來,而賀姿寧還在深思他方才的話,沈潯拉著賀姿寧向文太妃說道:“潯倒是可以認錯,只是文娘娘與縣主合起夥來騙潯又是何意呢?”
說罷,立馬將賀姿寧攔腰抱起,賀姿寧掙扎道:“放我下來!姑母還在呢,成何體統!”
沈潯抱著她往殿外走去。
他高聲說道:“這有什麼,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賀姿寧也不再掙扎了,羞紅的臉埋在沈潯胸口不敢抬起來,走到了御花園,賀姿寧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你快放我下來,御花園人多,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沈潯看著她羞的快要滴血的臉,將她放了下來,她低著頭不敢看沈潯,沈潯勾起了她的下巴,她依舊低著眼睛不敢看他,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沈潯忍不住想將她蹂躪一番,正在關鍵時刻,皇后,盈貴妃與端妃來了,皇后打趣道:“看來是本宮打擾了三弟的好事。”
沈潯行禮道:“皇嫂安,貴妃嫂嫂安,端妃嫂嫂安。”
賀姿寧跟著行禮:“皇后娘娘萬安,貴妃娘娘安,端妃娘娘安。”
皇后笑著,溫和地說道:“免禮免禮,是本宮來的不是時候,沒想到昨日陛下才下旨賜婚,今日你們就這般舉止親密,還真是一對璧人。”
賀姿寧聽了孟嘉彤的話,臉漲的更紅了,而沈潯卻是說道:“皇嫂言之有理,臣弟與姿寧定會非常恩愛。”
說著還將賀姿寧摟了過來,賀姿寧卻在他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沈潯臉上卻未有什麼變化。
孟嘉彤見狀也卻是瞭然,笑著走了,而沈潯見孟嘉彤她們走了,又將賀姿寧抱了起來,賀姿寧叫道:“你又幹什麼!”
沈潯一臉戲謔:“王妃方才不乖哦,所以本殿要懲罰你 。”
抱著她又走了。
在御花園南面又碰見了太后,沈潯抱著賀姿寧向謝傾城請安:“母后萬安。”
賀姿寧在沈潯懷裡羞澀地說道:“臣女給太后娘娘請安。”
謝傾城疑惑地問:“縣主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賀姿寧開口,沈潯搶先說道:“回母后,方才寧兒在御花園崴了腳,故而……”
“怎麼這麼不小心,帶她去太醫院看看。”
沈潯抱著她又走了,直接去了宮外回王府,將她輕放在榻上,她戲謔道:“殿下這是打算金屋藏嬌?”
沈潯陪笑道:“若是你想也未嘗不可。”
賀姿寧繼續調侃:“殿下這般明目張膽地將臣女帶回王府,難道就不怕別人知道了彈劾你?”
沈潯得意道:“那又怎樣?咱們成親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來攝政王府熟悉未來嫁進來的地方有何不可?”
賀姿寧真是無言爭辯了,她轉移話鋒,道:“殿下將臣女帶回你的地盤是要做什麼?”
此時,溫成進來稟報:“殿下,鬱小姐又來了。”
沈潯頓時黑了臉,厲聲道:“不見,將她趕出去!”
賀姿寧一聽,連忙阻止,好不容易有了個轉移沈潯注意力的機會,可不能放棄,她道:“等等!這位鬱小姐臣女倒是沒見過,不知是何等身份,殿下不如引薦引薦。”
沈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