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實在是有失體面,有什麼緊急的事值得她夜闖皇宮!”
裴尚書自然要替自家夫人說話,裴尚書:“洛大人此言差矣,公主雖已外嫁,但也是公主,豈容洛大人出口侮辱!”
鴻臚寺少卿:“裴尚書與德安公主是夫妻,你自然是幫著她說話了!”
中書侍郎:“洛大人這話未免也太刻薄了些,臣聽聞懿景皇太后有意將柔安公主嫁予洛大人,如今看來,洛大人連柔安公主的姐妹都不幫著說話,看來是並未將柔安公主放在心上,太后還是不要將柔安公主嫁到洛府了,聽聞那洛老夫人也是個刻薄的老婦人,若是柔安公主嫁到了洛家,不知會受多少委屈!”
鴻臚寺少卿:“唐大人也別替裴尚書開罪,晉安公主與德安公主關係匪淺,要說起來你也是德安公主的姐夫。”
中書侍郎輕蔑一笑:“這麼說來,洛大人是覺得但凡與德安公主扯得上關係的都是在為她說話,那陛下可是德安公主的皇兄,洛大人的意思是,陛下也是偏袒德安公主的?”
他無言反駁:“你……”
陛下出聲道:“夠了!洛雲崢,你也別太得意,只是太后說了要將瑛雪嫁予你,可朕還未答應,你如今是想離間三位公主的姐妹之情嗎!”
洛雲崢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陛下,臣並未有那個意思,望陛下明鑑!”
陛下:“昨夜德安公主回宮是她與裴尚書的私事,誰允許你將公主的家事拿到朝堂上來議論的!整日不為百姓解困,不為朕分憂,你卻關注著公主的家事,真是荒唐!”
鴻臚寺少卿:“陛下恕罪!臣只是想為陛下分憂!”
陛下:“你為朕分憂?為朕分憂都管到公主的頭上去了!真是好大的膽子!為朕分憂不想著在朝政上出力,反而干涉人家的家事!來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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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饒命!”
很快,御林軍從外面走進來架起洛雲崢往外走去,德安公主與新安公主本是在錦華殿附近散步,見侍衛拖著洛雲崢出來正要行刑,洛雲崢連忙向德安公主求饒:“三公主,求您救救臣,臣再也不敢了!”
新安公主叫停他們準備行刑,說道:“慢著!洛大人這是犯了何錯?竟讓皇兄親口下旨當眾處罰。”
那侍衛說道:“回稟公主,洛大人是因昨夜三公主闖皇宮之事,在殿上當眾指責三公主,而又汙衊二公主與唐大人,陛下當即大怒,便下旨將洛大人重打四十大杖,屬下正要行刑,請兩位公主站遠一些,不然一會兒血會濺到公主們的衣裙上。”
新安公主當即也氣憤了,對著洛雲崢說道:“既然洛大人如此巧言如簧,就應該負起自己這張嘴禍從口出的責任。給本公主重重地打!敢汙衊公主,就應該想到後果!”
德安公主只是沉默著看著這一切,而此時,朝臣們也下朝了,裴尚書走了下來,德安公主見狀拉著新安公主便走,裴尚書也只能一臉落寞地看著她們走了。
而遠離了錦華殿回到思月殿才鬆了一口氣,新安公主:“皇姐,你為何要逃啊?你方才就應該當著那麼多朝臣的面兒修理他!”
德安公主:“算了,我如今還不想見他,更不想與他說話。”
新安公主:“皇姐,你這是怎麼了?在皇妹眼裡,你一直都是一個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人,你怎麼如今變得如此矯揉造作起來?再說了,就算姐夫他揹著你做了什麼,皇兄和麗娘娘那麼疼愛你,也絕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的。”
此時,下朝後,陛下將裴尚書留在了太明殿,裴尚書跪在地上,陛下此時微蹙著眉背對著他,陛下緩緩開口道:“朕聽聞你在府外養了外室,絲毫不將傾兒放在眼裡,可是真的!”
裴尚書卻堅定地說道:“臣不敢!臣並未在外養外室。”
陛下轉過身,怒視著他,說道:“你覺得朕會相信你嗎!那日皇妹可是一路哭著回的宮,眼睛都腫了,還說你前幾日回府,外袍上有女子脂粉的味道,你又作何解釋!”
裴尚書:“那日是恪王殿下讓臣去商議政事,又設了宴款待,許是舞女跳舞時不小心沾上的脂粉味道,陛下若是不信,大可讓恪王殿下來對峙。”
陛下:“那後幾日為何又回去的越來越晚?”
裴尚書:“是陛下你讓臣去追查東庫被盜一事,所以臣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府。”
陛下有些尷尬,他完全沒了方才的怒意,反而賠上了一張笑臉,畢竟是因為自己,人家夫妻才反目的,他問道:“那你為何不向傾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