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夫人免禮,本宮是來找皇姐的。”
易夫人:“善靈(易夫人貼身侍女),帶公主去若水閣。”
“是。”
來到若水閣,芸嫣進去通報:“公主,德安公主來了。”
“快請。”
她輕快地走了進來:“皇姐!”
她看見中書侍郎也在,說道:“二姐夫也在。”
中書侍郎一目瞭然,說道:“想來夫人與皇妹也有些體己話要說,書房還有些公文未處理,我先去書房了。”
中書侍郎走後,德安公主:“皇姐,你的法子還真有用,裴盛宥如今進不了我的房門,直跳腳,也靠我越來越近了。”
晉安公主:“別怪皇姐我沒提醒你,要把握好分寸,別那麼輕易就讓他進房門。”
德安公主:“皇姐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就得手的。”
德安公主回到戶部尚書府還未進府,門房便去稟報了裴尚書:“家主,公主回來了。”
裴尚書立馬跑去府門口迎接,裴尚書:“夫人回來了,累了吧,快回屋休息。”
沒想到德安公主卻直接忽視了他,徑直走過了他身旁,而裴尚書也是厚著臉皮追了上去:“夫人,這麼熱的天要不要準備冰鎮的酸梅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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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公主依舊沒理他,走進了清研閣,裴尚書再一次被關在了門外,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他今夜一定要宿在清研閣。
晚上,暮雲纏住了景棋在屋頂上打鬥,而此時,裴尚書也是執意進了清研閣,明月和相月也是被他的氣勢嚇到了,他推門進去,對上的卻是德安公主冷冰冰的眼神,她厲聲說道:“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裴尚書看著她這個樣子雖然膽怯了,但還是強裝著鎮定,說道:“這個府都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進來!”
德安公主淡定地喝著茶,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卻將裴尚書嚇得直哆嗦,德安公主緩緩開口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這間屋子,那本宮就把它留給你吧。明月,咱們回宮!”
裴尚書抓住了德安公主的手臂,說道:“此時宮門早已下鑰,你進不了宮!”
德安公主:“就算進不了宮,本宮也不會淪落到風餐露宿的日子,本宮自有辦法入宮!”
說完便甩開了他的手。
坐著馬車來到了宮門外,上面巡邏的守衛說道:“宮門已下鑰,若要入宮,明日趕早。”
德安公主一聽便來了怒氣,掀開車簾站在馬車上,怒聲說道:“本宮乃先帝皇三女德安公主沈蓉傾,爾等速速開啟宮門,若本宮明日入宮,定會在皇兄面前進言,說你們不敬公主之罪!”
那守衛思索片刻,說道:“快開宮門!”
德安公主進了宮,直奔錦安宮而去,她哭泣著跑進嘉霖殿,直接鑽進了麗太妃懷裡,麗太妃心疼地撫摸著自己的女兒,慌張地說道:“傾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明月見自家公主根本不想開口,明月說道:“娘娘,駙馬那日回來,公主聞見了駙馬外袍上脂粉的味道,後面幾日,駙馬不僅回來得越來越晚,而且每日都宿在書房,公主覺得駙馬在外面養了外室,於是整日與駙馬冷著臉,不準駙馬進清研閣,於是便硬闖進了清研閣,公主便與駙馬翻了臉,這才不惜硬闖宮門也要回來。”
麗太妃心疼地說道:“我可憐的女兒,受委屈了。”
於是,拉著德安公主便去清寧宮,她一定要為女兒討個公道。
來到清寧宮,嘉和進來稟報道:“陛下、娘娘,麗太妃與德安公主在殿外求見。”
陛下:“這麼晚了,傾兒怎會在宮裡?讓她們進來吧。”
麗太妃一進來便說道:“陛下,你可得為傾兒做主啊!裴尚書在外養了外室,更是絲毫不把傾兒放在眼裡,求陛下為傾兒做主!”
陛下見此情景,連忙讓寧之風扶起了麗太妃,德安公主則是趴在皇后懷裡哭訴:“皇嫂,當初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
哭得更加傷心了,陛下與德安公主是同日生的,自然對她心疼得緊,說道:“傾兒別怕,皇兄明日一定為你向裴尚書討個公道。麗太妃也帶著傾兒回去好好休息,別再傷心了。”
陛下對這個妹妹疼愛至極,麗太妃也是看在眼裡的。
第二日在朝堂上,許多大臣都聽說了德安公主夜闖皇宮的事,鴻臚寺少卿(洛雲崢):“陛下,臣聽聞昨夜德安公主夜闖皇宮,執意讓守衛開啟宮門,德安公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