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何了?”
陸太醫:“回尚書大人,公主是動了胎氣,需臥床靜養些時日,再每日按時服用安胎藥即可。”
唐尚書鬆了一口氣,說道:“有勞陸太醫了。”
“下官告退。”
晉安公主還在昏迷中,玉璃這邊也是在急著找那些信件,可怎麼也沒找到,唐尚書此時也反應過來了,看著那些本該守在書房的侍衛,問道:“你們不是應該守在書房嗎?怎麼也來救火了?”
侍衛說道:“回老爺,方才公主的侍衛玉璃來讓我們去救火,說是公主吩咐府中所有人都去救火。”
唐尚書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刻朝著書房快步走去,玉璃也聽到了書房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立即躲在了房樑上,唐尚書進來立即檢查了牆上畫後面的那些書信才鬆了一口氣出去了。
玉璃在房樑上看得清清楚楚,唐尚書一走,玉璃便將那些書信放到了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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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去就有下人來稟,說唐尚書要見她,她來到了前廳,她行了禮,唐尚書開口問道:“是你叫走了我守在書房的侍衛?”
玉璃跪下說道:“老爺恕罪,是公主擔心夫人,所以才讓屬下將府中所有的侍衛都叫去救火,所以屬下才將書房的守衛撤走的。”
唐尚書也無奈,畢竟是晉安公主從宮中帶出來的侍衛,他也沒有權力處置她,也只能等著晉安公主醒了才能問到真相。
第二日清晨,晉安公主才緩緩甦醒,而中書侍郎與唐尚書也是一夜未眠,一直守在若水閣,見她醒了才問道:“夫人,你醒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晉安公主:“母親怎麼樣!”
中書侍郎安慰道:“母親無事,只是吸入了一些煙霧,倒是你,太醫說你動了胎氣,可還有什麼不適?”
晉安公主:“本宮無事,父親也在,可是有什麼事?”
唐尚書:“臣也是擔心公主,也是有一事想問公主。”
“父親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唐尚書:“昨夜夫人院中走水,公主可是讓玉璃去叫府中所有的侍衛去救火?”
晉安公主知道他這是起疑心了,說道:“自然是了,當時本宮也是擔心母親,情急之下才讓玉璃這麼做的,父親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唐尚書敷衍道:“沒事,日後還請公主不要撤走書房的侍衛,臣的書房有許多朝堂機密,若是不軌之人趁機竊走了什麼機密可是對朝廷不利的。”
晉安公主:“當時本宮一心擔心著母親,也未想那麼多,日後不會了。”
唐尚書:“日後注意些就是了,臣也檢查了沒有什麼東西不在。”
晉安公主疑惑到:“難道玉璃沒有得手?”
待中書侍郎和唐尚書走後,晉安公主對玉璃說道:“你失手了?”
玉璃:“回公主,屬下未曾失手,屬下是趁唐尚書檢查完才去拿的,唐尚書應該還不知曉。”
晉安公主:“那就好,昨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母后一定會親自前來。”
果然不出晉安公主所料,一個時辰後,謝太后帶著攝政王與柔安公主來看望晉安公主,打了唐尚書一個措手不及,慌忙迎之:“臣恭迎太后、攝政王殿下、柔安公主殿下。”
謝太后:“唐卿免禮,哀家聽說昨夜易夫人院中走水了,晉安動了胎氣,哀家特來看看,畢竟如今嘉貴太妃還被關著,哀家也是要多多注意她。”
唐尚書:“勞煩太后娘娘掛心了,公主已然無礙,太醫也說了靜養幾日便好。”
說著便引著他們往若水閣走,晉安公主看見謝太后正要下床行禮,謝太后卻坐在了她床邊,說道:“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動了胎氣還想向哀家行禮。”
晉安公主:“母后怎麼來了?兒臣沒事的。”
謝太后:“怎麼會沒事!女人生孩子可是猶如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你叫哀家如何不擔心!”
謝太后頓時腦中突然有了一種想法,說道:“不如你跟哀家去宮中住,哀家也方便照顧你。”
晉安公主:“這恐怕不合適吧,畢竟兒臣已經嫁人了,回宮中住總是不好的,外面那些人也會議論的。”
謝太后:“那有什麼,前些日子德安與裴尚書鬧彆扭,她不也厚著臉皮回宮住了幾日嗎?何況哀家親自接你回宮,那些言官還能說些什麼嗎?若他們真敢說些什麼,潯兒也會替你說回去的。”
攝政王:“是啊皇姐,這尚書府伺候不好皇姐,那皇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