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的時候,景棋拉著暮雲用輕功飛出了縣丞府,尹縣丞知道後派出所有侍衛去追捕二人,在逃的途中,由於暮雲傷勢過重直接倒在了地上,景棋帶著他找了一間偏僻的客棧住下,她拿出金瘡藥正要扒開他的衣服上藥,他突然醒了過來,景棋害羞地轉過身來,暮雲見她這個樣子,隨即說道:“你在做什麼?”
景棋羞澀地說道:“我想幫你上藥,既然你醒了,那你自己上吧。”
說完便轉過身背對著他。
暮雲都受傷了,但他還是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說道:“你看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怎麼自己上藥?”
“你!”
把景棋氣得臉越來越紅,無奈之下,她只好硬著頭皮給他上藥,但看著身上被鞭子打得大大小小的鞭痕也有些心疼,她看得正入神之際,暮雲感受到她遲遲沒有上藥,回頭望向她,出聲道:“景棋?景棋?”
她回過神來,暮雲又說道:“你怎麼了?”
景棋有些心疼地看向他,說道:“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你身上竟然有這麼多傷痕。”
暮雲淡然一笑,說道:“哎呀沒事,你別看著它們嚇人,其實不怎麼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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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棋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將他們加註在暮雲身上的傷向他們討回來。
給暮雲上了藥他便睡下了,景棋捏緊了拳,她知道尹禹橋正滿城搜捕他們,她將他們引到了城外的竹林便停了下來,他們以為勝券在握,說道:“姑娘,你逃不掉了!跟我們回去還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景棋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以為我故意將你們引到這兒是為什麼,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小姑娘,話別說的太滿,我們人多,你未必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說完他便倒在地上十分無力,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你做了什麼!”
不一會兒,他們所有的人都倒下了,景棋這才說道:“我不過是用了一點迷香你們就上當了,看來尹禹橋的侍衛也不過如此嘛。”
說完她凌厲地抽出軟劍,將他們殺了個乾淨,頓時竹林中血濺四周,地上躺著的屍體一片狼藉。
尹縣丞的人很快便得到了訊息,尹縣丞正在前廳雲淡風輕地喝茶,侍衛急急忙忙地跑進來,說道:“老爺,不好了!那些派出去追捕那二人的所有侍衛都死在了城外的竹林,死狀之慘!”
尹縣丞一驚,將茶杯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說道:“什麼!不是說那日救走暮雲之人是個女子嗎!一個女子竟有這般能耐!裴尚書若是有這種高手,為何不早些派出來!”
那侍衛說道:“老爺,據屬下所知,裴尚書身邊只有暮雲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連他都被我們抓了,恐怕也只有一人能將他救走了。”
尹縣丞疑惑道:“裴尚書身邊還有什麼能人?”
那侍衛說道:“德安公主不是嫁給了裴尚書嗎?屬下聽說先皇在時,他將一個女暗衛派給了德安公主當護衛,叫景棋,可能是裴尚書派她救走了暮雲。”
尹縣丞豁然開朗:“我倒是忘了德安公主這茬事兒,那如今該怎麼辦?”
那侍衛說道:“依屬下之見,咱們還是先按兵不動,見機行事。”
當夜,景棋便潛入了尹縣丞的書房,正在翻找他與章王(五皇子、沈俞)勾結的罪證,可是找了許久也未找到,正在這時,書房外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來人正是尹禹橋,他獨自一人拿著燭火來了書房,正當他在暗格裡拿出與章王私下勾結的書信正要燒燬時,景棋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正要喊人,卻怎麼也叫不出聲,景棋小聲威脅道:“閉嘴!你若敢出聲,我便一刀要了你的狗命!狗官!”
尹縣丞怯懦說道:“你是今日在城外殺了我一眾手下的那姑娘?”
景棋:“是我!你手中的這些就是你與章王私下勾結的書信吧,看來即使章王與韻太妃被貶到了江南行宮也不安分,竟然還想著這些事!”
尹縣丞:“章王殿下好歹也是德安公主的弟弟,她不會狠心到一條生路都不留給他吧?”
景棋:“尹縣丞既然知道我是德安公主的人,我也不再顧及了,章王又不是我家公主的親弟弟,我家公主為何要替他隱瞞,再說了,你在松陽縣剝削百姓得來的銀子,裴尚書自然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若不想殃及你的九族便如實上報陛下,若是等裴尚書將罪證親自呈到陛下面前,你可是一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了。”
尹縣丞:“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