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然道:“樸石這傢伙,他媽媽的,這麼擺我一道,算了。反正以後不見他了,饒了那老小子吧,我們準備走了,你們有什麼東西要準備的嗎?”
蕭筱湘和楊文煥都搖了搖頭,都和之前的生活劃開了界線,還準備個啥啊,白墨點頭道:“那好,還有幾天,你們過來,我和你們說。老楊,你去給我們弄一套證件。不要在本地弄,去外地弄。隨手弄一輛外地的舊車,不要引人注意的舊車,把它藏好。”
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二十六章 女人想要什麼?
白墨不打算用樸石給他們的這些證件,對,這些證件都是真的,但白墨可不想用它們,因為用了他們,等於自己就還是被掌控之中,這不符合白墨的要求,他就是不想被掌控了,要不然何必費這麼大勁脫離系統?
“小蕭,你去買衣服,我這張卡上有二十萬現金,另外這張有七八萬歐元,你去給我們三個買幾身行頭,從外到內都要,袖釦,手錶,首飾等等,你得節省一點的花,不要和在澳門一樣,這些可都是自己的錢。對了,老楊,你那邊要用錢就和小蕭拿吧,我得好好休息幾天,在消失以前,我還有最後一戰,最後的一戰,我必須去戰。”
這是最後的一戰,對於白墨現在的身份來說,當然他也可以避而不戰。但他要戰,因為對方似乎有顏茹妍下落的訊息,白墨沒有理由去拒絕,這樣的一戰。為了和顏茹妍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他必須戰而勝之。
所以白墨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後,他就休息了。
宋瓷這時也在和樸石討論這個問題:“白墨似乎沒有打算現在就走啊,我想他會在幾天以後,和那個黑龍會的年青人決戰以後,再離開,因為那個年青人似乎知道顏茹妍的訊息,而這無疑讓白墨著迷。”
樸石長嘆一聲道:“戰而勝之,不過是下策,我不知道白墨要怎麼做,但如果他打算讓拳頭去決勝負,那就比較麻煩了,呵呵,可是,我們現在去和白墨講什麼,勝兵先勝而後戰,有意義嗎?其實也不過是一句廢話,唉,只希望他用自己能想通吧。”
當白墨在休息的時候,阿杏卻在流淚,她的淚水打溼了胸前的衣服,她沒有不悲傷的理由,她是一個寡婦,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很清楚將要發生什麼事,這也許是矛盾的,但事實上,並不矛盾。
阿杏不知道那位首長來找白墨是為什麼,她也不是就真的胸大無腦,她知道白墨讓她回去做粥,是有機密的事要談,不方便她在場。其實,什麼機密都好,阿杏並沒有興趣,她只是覺得,白墨離她越來越遠了,這是一種女人的直覺。
她坐在白墨的床前,當她拿著粥來的時候,白墨已經睡下了。她輕撫著白墨的臉,輕輕撫過白墨臉上,她的淚水湧得更利害了,她無法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畢竟他剛剛受傷,又被高壓電擊,又出力搏擊又中麻醉針,儘管他剜去了中針的一小塊肉,那也不能保證麻醉劑就完全不進入體內,只是少一點,和痛疼可以讓他保持清醒罷了。
阿杏輕吻著白墨的耳垂,她的淚水打溼了白墨的頭髮,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離她而去,和當年她的丈夫一樣,離她而去。不過當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奪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卻不知道,是什麼讓白墨和她遠離。
她輕輕地擁抱白墨,吻著白墨那拉碴的鬍子茬,什麼乾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萬嫁妝,要明媒正娶,也不見她低下那俏麗的頭。她稀罕的只是白墨,是的,白墨。
白墨是唯一一個不是為了她的外表而幫她的人,白墨幫她只是因為瞧不慣混混欺負她,並沒有其他更多的因素,這就足夠讓阿杏稀罕了。而白墨卻又不是一個同性戀,在兩人的接觸上,白墨很顯然對她的樣子和身材,都有自然的生理反應的,她能感受到白墨在剋制自己,用白墨的話說“不能汙了你的清白。”
見鬼去吧,什麼清白!阿杏心中這麼想著,她那白生生的小手,顫抖著,解開白墨身上的第一個釦子,但不知為什麼,她解了許多次,仍沒有解開,也許是天意,讓她和白墨只能是姐弟?讓她和白墨只能這樣的分開?
不,不!阿杏擦拭去不停湧出的淚水,她彎下腰,把那豐滿的胸部壓在白墨的身上,用嘴咬住那顆粒頑固的扣子,她就不信什麼天意,如果老天真的有眼,就不會讓她先是失去雙親,在一場車禍裡。然後又在結婚幾天以後,讓病魔奪走她的丈夫。
現在,整整八年過去,第一個讓她心儀的男子出現了,老天又要把他遠離,阿杏覺得,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