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沒有自毀的能力?我向來不打女人,但主動向我動手的女人,我一定會殺了她們。今天算是給她們一個教訓,也算給你們二個點面子,以後要訓試,最好讓男的來。”
四個女孩馬上被醫務人員抬走,蕭筱湘跟去看了一下跑回來說:“頭,你真殘忍,簡直沒人性啊!哪有專打女人胸部的!你也太下三濫了!以前江湖上還說和女人動手要避開一些部位,你倒好,一下下都衝那招呼!”
白墨笑了起來,他說:“如果所謂騎士風度,就是站著讓女人拿刀來砍,那麼我不認為我應該有這種風度,並且我本來就不是騎士,何必用騎士的要求來要求我?你以為我真的對她的大咪咪很有興趣?”
大咪咪白墨當然感興趣,但不見得在生死關頭,白墨還谷精上腦,色迷心竅。他瞪著王雪鳳的胸部,並不是為了原始的衝動。白墨這麼做有他的理由,這是一個久經生死考驗的人,在那一瞬間的頓悟——盯著對手的胸部。
胸部在白墨盯著它的時間,它已不僅僅是胸部了,它是一個破綻,是一個無法彌補的破綻。白墨盯著它時,並不明白為什麼要盯著他,但他知道,必須盯著王雪鳳的胸部,自己才能過得了這一關。果然,他贏了。
贏了之後,白墨自然就想通了,為何在那一瞬之間自己要盯著王雪鳳的胸部,他對蕭筱湘說:“你要注意,和人動手時,一定不要長時間被對方盯著你的胸部。”白墨說得很認真,同時他也望著蕭筱湘的胸部,這把蕭筱湘氣得滿臉通紅。
如果不是宋瓷說:“聽他說下去,不要急,我擔保他不是性騷擾。”可以蕭筱湘掉頭就跑了。但聽宋瓷這麼說,蕭筱湘只好紅著臉,聽白墨講解關於乳房的問題。白墨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如果讓人長時間注意你的胸部,最後倒下,大多數都是你。老楊你也記住了,如果對手是女的,你又打她不過,最好的方法就是盯著她的胸部。”
“眾所周知,女性的呼吸方式是和男性不同的,她們是用胸呼吸,而女性的胸因為乳房的關係,比較明顯,只要我們盯著她們的胸部,就能捕捉到她們呼吸的規律,一定會有顫動,只是輕微或明顯,只要你用心,就在於算很輕微也可以感覺得到。”白墨說到這裡,才從自己的神態中醒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媽的,我怎麼和個色狼一樣,大庭廣眾說起女人的胸部來了。”
宋瓷笑道:“不,白墨,很難得,在那一分鐘裡你就能想通,動手以後你馬上就能總結出來,我對你的測試成績很滿意啊,不過,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你盯著王雪鳳的胸部,而不是其他三人的呢?”
白墨摸了顆煙點著,點著抽了起來,他忍著笑意望著房間裡的人,直到樸石叫他快說了,白墨才道:“首先她是四個人裡的頭,這一點很明顯的。如果她只是一個組員,她不會和我說,‘請指示’,對不對?她要是組員,我問什麼她就答什麼好了。當然,我盯著她,更重的原因是因為,她的胸部真的很大。並且她的胸罩很薄,可以更直接的觀測。嗯,如果對手是太平公主或是隆過胸,可能這一招就無效了吧,所以我們一定不要和太平公主對敵啊喲”樸石瞧不慣這小子這麼得意忘形,抽冷子給白墨頭上來了一個響粟。
宋瓷點了點頭,他對樸石道:“老哥,走吧,還有,白墨,你走之前,把自己的工作安排好,啊,就這樣吧。”樸石把一疊證件遞給了白墨,笑著拍拍白墨的肩膀,就跟著宋瓷向門外走去了。
因為宋瓷覺得,白墨這個傢伙實在是很不錯了,不但是在一瞬間的觀測非常的敏銳和到位,並且攻擊時,沒有被世俗的道德條框約束了手腳,他直接攻擊了最容易效率的部分,對著敵人完全是趕盡殺絕,而他中了麻醉針之後,反應極其神速,不單馬上拔出把中針部分剜下一小塊肉來,而且明顯白墨舉手去擋時已料到那裡會中針,他繃緊了肌肉,以讓麻醉劑不能太快的進入。而且,在剜下一小塊肉之前,他反拋那根麻醉針,把對手擊倒了。
也許唯一不好的就是,一進入攻擊,白墨不幹掉所有對手,他是不會停的,他一定要摧毀對手所有的戰力,才會停下來,也許這就是多次生死留給他的習慣吧。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的,起碼宋瓷不用擔心白墨出個什麼事,還留個後患。
白墨把那一疊證件搖在床上,笑道:“老楊,小蕭,我就不信,你們透過了測試,不是我小瞧你們,呵呵,說說,你們是不是真的透過了?我猜樸石那傢伙騙我!”蕭筱湘和楊文煥聽了大笑了起來。
原來,他們接受的測試,只是被電擊後,拒絕洩密,而不是白墨這樣子的。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