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實在無法接受,如果你尊重我們,請離去吧。”白墨也點了點頭,衝許文虎伸出大拇指道:“老許,好口才,年輕時泡妞一定很行。”
“你這是損我!”許文虎或者喘了一會恢復了些氣力,又或者要在白墨這個年輕人面前展現自己沒老,他騰身而起,連環九腿,啪啪啪作響地踢在撲過來的幾個武士頭上,儘夠沒有什麼勁力,但畢竟認位精準地踢中頸椎和太陽穴,那幾個武士蹣跚了幾步就昏倒了下去,但可惜的是,一瞬眼功夫,除了還有二個在地上,其他的拍拍屁股又起來。
許文虎落地扶著白墨肩,兩人差點變成滾地葫蘆,許文虎笑道:“我現在泡妞也不見得就比你小子差!怎麼了?我在賭場那一拳是怎麼使出來的?那是需要內力的小朋友,單單氣勢永遠只是流星。”
白墨聽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冷笑著對面前一個武士道:“你聽懂沒?你拿個咋呼個啥?你不是要來殺我嗎?來啊,你他媽的倒是來啊!你晃啥晃?”白墨叫罵著突然襲擊大喝一聲,他睜起眼睛,那眼裡的殺氣流露瀰漫,儘管對峙的武士知道這傢伙已經幾乎脫力,但仍被他嚇得倒退了幾步。
於是白墨出拳,他仍不太會運用內力,他用他的血性,他不屈的血性出拳,這是中國人的血性,倒在誰在面前,也不能倒在日本人的面前,就如同男足比賽一樣,敗給誰都可以,一旦輸給日本隊,就一定會起鬨!
白墨仍不會用內力,但他不服,他還有血性這種普普通通每個中國人都有的血性!他出拳如奔雷,擊中對面武士的刀,刀斷,拳頭繼續向前,擊中頸部,武士噴出一口血,晃了幾下向後倒落。
於是白墨出腿,他見過許文虎出的腿,他嘗試著學許文虎出腿;腿如鞭,鞭鞭如中敗革,另一個在他側面準備向許文虎下手的武士被踢得遠遠飛起,白墨如果不是許文虎扯住,也要癱下去了,這是他最後的一擊了,他畢竟是個人,是人力氣就有用完的時刻。
許文虎苦笑道:“你小子還有這麼大勁,要我有這麼大勁,這班龜孫一個也別想活,你笨啊,你用拳頭去打刀子?拳頭是肉,刀子是鐵,你為什麼不繞過刀子呢?你瞧你的腿,你腿是血肉之軀,你去踢他的刀,流血了吧?見過人蠢,沒見過蠢成這樣的。”
白墨苦笑道:“老許,媽的我不出手,你丫剛就給砍死了!還咋呼個屁啊!”他本來就是第一次用這腿法,對腿的控制就不熟,加上剛才那武士就要砍到許文虎了,他一急,把那武士踢飛了,腿上就多了三四處血淋淋的傷口。
許文虎嘆道:“你的狙擊手呢?啥時來呢,小白,還有力氣沒?聽著,等一下那鬼子衝上來時,你把我丟擲去,我好借你的力,來了!”不過白墨沒照他的話,把他丟擲去,而是自己衝了出去,一個頭錘硬把那武士的鼻樑骨給砸了進去。
許文虎笑道:“你這傢伙,還真是拼命三郎。”白墨對著餘下那十來名武士,拉起如同灌了鉛一樣的手指著他,張開自己的嘴巴露出牙齒,,嚇得他們一下往後急退,白墨指了指松本仁志,然後做了一下割脖子的手勢,松本仁志嚇得連忙對那殘存的十來個武士喝道:“快點上!他們現在全無還手之力,你們幹掉了他們,就是黑龍會的功臣啊!”
白墨咧著嘴笑道:“來啊,有種上來啊,信不信老子咬死你們?哈哈哈哈!”
第四章陣列於前
許文虎嘆道:“小子,嚇得了一時,嚇不了一世,你的人呢?媽的不行叫警察來吧!”
白墨苦笑道:“我剛進來時,和警方說了,我進來以後,所有以我名義發表的命令全部無效,得得,老許,不要急,尼采不是說了?當你望著深淵足夠久時,深淵也會望著你的”
一個武士終於在松本仁志的鼓動下,揮刀向這邊衝過來,“叭!”他停了下來,因為他的眉心開了一朵血花。白墨大聲喝道:“全部幹掉!絕對不給恐怖分子一點機會!”於是楊文煥的機槍就開始點名了。
許文虎望著倒在血泊裡的那些剛才還叫囂要幹掉自己的傢伙,問白墨道:“怎麼幹掉他們?捉住了慢慢審不好?”白墨苦笑搖了搖頭,大批的警察趕了過來,醫生連忙把白墨按倒在擔架上,根本就不允許他開口說話了,白墨見到蕭筱湘抱著狙擊步槍,關切地跑到自己擔架前,蹲下沒說話先嘔了一口鮮血,白墨有氣無力地讓她附耳過來:“把槍扔開吧,不然瞧上去很搞笑的,還有,自己瞧瞧有沒有什麼事,答應我,千萬不要昏倒,免得給那些醫生籍口搶救你而揩油。”說著伸手在蕭筱湘雪白的臉蛋上捏了一把,白墨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