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燕返,這是唐刀的復仇!
七名武士落在地上,成了十四截,邊上被波至的武士,起碼有七八名倒在地上失去了戰力,白墨終於殺到許文虎身邊,許文虎扶著精疲力竭的白墨,一手反捂著自己不停湧血的腰部,大笑道:“小子!有你的!這招哪學來的?”
“一個想殺我的狗那裡學來的。”白墨喘息著笑道,邊上松本仁志痛苦地嚎叫道:“天照大神啊,為什麼燕返會在這個支那豬手中使出來?天照大神啊,這是大日本的劍道啊!”許文虎踹飛一個迫近的武士,和一樣重傷的白墨一起大笑起來。
“這不是什麼燕返!”聽得日語的許文虎大笑道:“這是唐人的刀,這是將軍三箭定天山!”
松本仁志已經到達了瘋狂的邊緣,他反映著白墨和許文虎兩人惡狠狠地道:“給我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還能站起著持刀的武士,不過二十人左右了,但是,全身被瘡的白墨,幾乎連刀都抬不起來了。
而能活到最後的這些武士,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比剛才被擊倒的那些更強,這才是他們站立著的原因,而許文虎的傷比白墨也好不了多少,他們兩人如果不是互相支援著,任一人也很難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勢。
白墨笑起來,他說:“老許啊,我佈置了狙擊手的了,只要我們的狙擊手清理了他的狙擊手,就能來支援我們了。”許文虎苦笑了一下,他勉力踢中一個武士的小腿,讓他摔倒地,然後許文虎望著自己的傷口,笑了起來。
他笑道:“你派了幾名狙擊手?兩人?對方起碼有七組狙擊手,否則的話,你以為他們能那麼容易砍中我嗎?我要不是為了避開他們狙擊手的視線,我早就能跑了。小白啊!自古英雄如美人啊!不許人間見白頭,今天我許文虎死在這裡也不冤,起碼有你這義氣兒女相陪啊!”
白墨暴喝一聲,又是一招虎切,砍倒了撲上來的一名武士,不過這次,他連刀都拿不穩脫手而飛了。他苦笑道:“老許啊,你要死就死,千萬不要拉上我知道嗎?我可還想活呢,好不好?你也算活夠了,要死就死吧,我無論如何要撐下去!我相信我的隊友,他們一定能趕到支援我們!”
話雖如此,兩人已筋疲力盡,攜手並肩也只是些許餘威讓武士們不敢撲上來罷了,只要松本仁志再吆喝幾聲,那些武士衝上來,他們就只有等著被分屍了。但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嬌喝一聲,一個嬌小的身軀快速地奔近,一個擋在前進路上的武士被砍倒,然後,那人來到了白墨他們的身邊,白墨驚詫說:“是你?”
這是一位舊人,以前見到人,白墨記得她,這個女忍者,就是她,導致了白墨對幸子的尊重,因為她使白墨產生了一個疑問:到底日本人,是不是全是壞的呢?這個女忍者,是在東南小島的教堂裡,白墨和她認識的。當時她被白墨打敗抓了起來,後面她溜走了,而白墨也沒有再去找她。
這女忍者對白墨點了點頭道:“白墨君,我要向你證明,總想禍害別的國家的日本人,是少數的,只有這些黑龍會的人,才這麼到底生事的,今日,讓我為了捍衛我的族人的名義,我要保護你們,以證明我的國家裡,還有有良知的人!”
許文虎笑著嘔出一口血來,他不以為然抹了一下嘴角道:“小白啊,想不到,你的紅顏知己還真的不少啊,哈哈哈哈。”白墨盯了他一眼,不過這個關頭,說什麼許文虎大約也不會在意的了。
白墨唯有對那女孩道:“走吧,我們不用別人來保護,你走吧。”那女孩倔強地搖了搖頭,她蒙著臉,如秋水一樣的眼神堅定而偏執,這時松本仁志大叫道:“是不是丸子?丸子,不要搗亂了,你快回去吧,大首領的公子,說下個月就要向你求婚了,你不要亂跑了,你快回去吧,我弄完這裡的事以後,一定向大首領報告,你出了大力氣,起碼把你提拔為課長!”
“我不!”丸子拔出刀護在白墨的跟前,她道:“我不嫁給那王八蛋,我要維護正義,你們在給我們這些愛好和平的人臉上抹黑!我為你們感到恥辱!”丸子見一個武士向這邊撲了過來,她閃身就是七八枚十字鏢,把那武士打瞎了眼睛在地上打滾。
“讓開!”白墨和許文虎一老一小不知從哪來的力量,居然一人伸出一隻手扯住嬌小的丸子肩頭,把她拎到他們兩人身後,許文虎和白墨相視一笑,白墨笑道:“你這老許,沙文主義的豬啊!當然,我不否認我也是,總之,與其讓女人保護我,還是日本女人,我不如死了的好。”
許文虎笑著點了點頭,他們就這麼把丸子遠遠地拋了出去,然後許文虎道:“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