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2 / 4)

小說:茅山秘術 作者:古詩樂

了阿,怎麼算是小事?去年瓦斯爆炸,煤窯了悶死多少?很多人無名無姓,連個賠償金都不給。他奶奶的,我大老王要不是有家有口,早就到北京告御狀去了,請來狗頭鍘,鍘死這幫奸臣們。

乾瘦老闆嗤嗤呆笑。“告啥御狀?朱老闆成了一隻狗,這不是天報應了麼?哈哈哈,二郎神顯靈,哮天犬下界啦。”

一瓶白酒下肚。兩個人就喝多了。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勸解了半天沒用。正要收拾一下酒桌。耳邊突然想起了一陣刺耳地“嘶嘶”聲。

屋裡有蛇!我吃了一驚。急忙把兩個又哭又笑地人推開。一轉眼功夫。那陰森恐怖地聲音就佈滿了全屋。似乎有成千上萬條毒蛇湧進了屋內。

大老王和乾瘦老闆醉眼朦朧。茫然看著地下。哪來地蛇呢?等聽到這嘶嘶地聲音。明白了我惶急地原因。兩個人都呵呵大笑。

一隻灰色地小鳥飛了過來。在酒桌上收住翅膀停下。用噱子不住地啄食著桌上地殘酒。這隻鳥身量不大。呈細長地梭形。和普通鳥類並無什麼不同。只是它發出地聲音。卻不是清脆地鳥鳴。而是嘶啞可怖地蛇類地叫聲。

那隻怪鳥在酒桌上跳來跳去。身形十分快捷。不住地發出“嘶嘶”之聲。鳥噱裡不時吐出分叉地血舌。極像蛇信。最後翅膀張開。從一個露天地視窗飛走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地怪鳥。心裡十分驚訝。大老王和乾瘦老闆卻見怪不怪。對我說這種鳥雖然罕見。但他們常年在煤礦裡作業。這種鳥卻見過多次。大老王還曾經親手捉到過一隻。烤著吃了。

一提起吃。大老王就口沫橫飛。粗著嗓子說“奶奶地。都怪額口饞。吃得鼻口竄血。差點見了閻王。這種鳥當真邪性。哪裡是什麼鳥肉?明明是他娘地蛇肉滋味。”

乾瘦老闆是當地人,他說自己從小在這裡長大,以前卻沒有見過這種叫聲象蛇的鳥,只是自從這裡的煤窯多了以後,這種鳥才開始出現,當地人聽見這些鳥的叫聲,都說是蛇叫,據說這種鳥就是蛇變,有人曾親眼見到過這種變化。

我對這種荒誕不經的傳說自然是壓根不信,爬行動物進化成鳥類,不知經歷了多少萬年,蛇要是能直接轉化成鳥,那生物進化學說還不成了狗屁?想到這裡,忽然有些啼笑皆非,我們人類也是兩足履地,卻整日幻想著羽化登仙,白日飛昇,難道也是違逆了生物進化理論?

大老王喝了點酒,有點頭重腳輕,執意要在小飯店留宿,乾瘦老闆無可奈何,吃了人家的嘴短,只好找了一個破房間安排大老王免費住下。我眼看天色已經不早,便要告辭回去,不料那乾瘦老闆大不樂意,客人自遠方來,飯店雖小,豈能不盡地主之誼?

他找了一間最乾淨的房間讓我住下,並殷勤地給我打來了洗腳水,臨走時打了個大呵欠,說“他孃的,喝了點酒有些渴睡,不如找大老王吃點白麵去,對了,你晚上不可到外面走動啊。”

乾瘦老闆嘴裡說的白麵,其實就是一種毒性不純的鴉片。這些在煤窯裡挖煤運煤為生的人,天天暗無天日,早晨進窯,晚上還不知道能否活著出來,精神緊張,壓力巨大,很多人都吸食鴉片,直到現在,這也是一種公開的秘密。

正文第七十九章蛇化鳥(下)

風水術在天書裡被認為是旁門小術,只有入世之術,沒有出世之方,所以記載很少,只對幾種特殊的風水作了些描述,而且語焉不詳。盧生他老人家想必當年衣食無憂,體會不到底層人們生活的艱辛。我和張鐵嘴學習秘術,發現盧生吹噓的高深術法不過是屠龍之技,英雄無用武之地,還不如這些算命堪輿之術,雖然俗淺,總能夠蒙點小錢,混口飯吃。

對於風水術,現代科學也承認它存在部分的合理性和科學性。風水術處理建築物與周圍環境的關係,使人造物與天造物達成一種和諧的構置,處理的是人與環境的關係,現代建築學完全可以古為中用,吸收古代風水術合理的核心,讓建築設計更科學、更全面。當然現代科學只承認風水術對陽宅的作用,對陰宅風水卻一概視為封建糟粕,其原因就是因為現代科學不承認魂魄的存在,在這一點上,我和張鐵嘴對現代科學的形而上學一直心懷腹誹。

在我國的正史上,《晉史》曾記載一件可信度極高的事情。東晉江東刺史陶侃小時侯家境貧寒,放牛為生,誰知道一個不慎,那頭牛有一天突然不見了。小陶侃四處尋找,正在著急之際,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告訴他“前方山岡上有一頭牛,窩在一個水窪裡,似乎正在睡眠”,小陶侃如言找到牛,心中十分高興,那老人又說道“牛眠之地為風水寶地,葬之可發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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