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笑了起來。
“終於又找到你了,我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了呢!”她皺起眉毛,眼睛裡露出笑意,“好奇怪,你為什麼要躲著我?難道我是醜八怪?”
我第一次近距離地看了看文小姐。她長得真漂亮,睫毛很長,雙眼皮的輪廓非常美,大概是那朱草嘉禾還有些作用,膚色瑩白如雪。我不敢再看,趕緊垂下了頭。《神女賦》裡形容說“五色並馳,不可殫行,詳而視之,奪人目精”,以前哪裡見過大城市的美女?當年和張鐵嘴算命的時候,就連小縣城的非美女都懶得理會我這大齡老青年。
“怎麼不說話呀?說實話,我是不是很醜?”文小姐饒有興趣的繼續問,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要是真醜還用得著別人評價啊。
“說實話,我醜”我老實說“以前總有人說我其貌不揚,我還不承認,現在我終於能正視這個缺點了,呵呵”。
“誰說你其貌不揚了?我覺得你挺順眼的啊,那些人可真是有眼無珠”。
文小姐做出生氣地樣子。挪近了一些。一陣淡淡地香氣傳來;空氣中隱約有種甜蜜地滋味。她仔細地看著我地臉說“咱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了。是不?對朋友不能說假話騙人。你說對吧?”
“當然對了。我覺得我這人對誰都挺真誠地”。
“不對吧。你這人就愛油腔滑調。”文小姐一本正經地說“你上次對我說地話。肯定就是假話”。
我和你說過什麼話了?我叫起屈來。不記得和你說過啥話呀。是不是那次我說白顏色最不純地事啊?信口開河。抱歉抱歉。其實你穿白裙子最好看。
文小姐哼了一聲。誰問你這事情?“你上次在客棧裡說地話到底是不是真地啊?這麼快就忘。真是沒心沒肺。”
我給弄糊塗了。想了想。這一路上確實沒對文小姐說過什麼假話。似乎和她也沒有說謊地機會和必要啊。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