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你還是一個悲觀主義者,一個妨礙他人的人,你抵制一切進步,抵制一切美好高貴的東西。你不管穿穿他媽的什麼衣服,你都是一個右翼分子。不管什麼樣的衣服你的槍呢?”
“我扔了。”
“扔到哪兒了?”
“叢林裡。”
“你認為三泳撿到了嗎?”
“我希望是這樣。”
“他會來救我們嗎?”
科內爾搖了搖頭。“他正在做我們來這裡要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他要去海灣那邊了。”
“是呀。”
“這麼說,沒人來救我們了?”
“是的,特德。沒人了。”
“我們都該死,”他說,“我們這群他媽的該死的笨蛋。我真不敢相信。”他開始哭喊著。
兩個男孩走進房間,拖著兩根很粗的麻繩。他們把繩子分別系在布拉德利的兩隻手腕上,拉緊,然後走了出去。
鼓聲更大了。
外面的村子中間,人們唱起了一首節奏感很強的聖歌。
詹尼弗說:“你那邊看得見門外面嗎?”
“看得見。”
“看著外面。要是有人來了,就告訴我一聲。”
“好的。”莎拉說。
她扭頭看了一眼,發現詹尼弗正彎著腰使勁抓著兩手間的柱子。她的腿也彎著,這樣腳就可以接觸到木頭,然後她一扭一擺地敏捷地爬上了柱子,就像個雜技演員一樣。她爬到頂上,舉起銬著的雙手,從柱子的頂端取了出來,然後輕輕跳到地上。
“有人嗎?”她說。
“沒你是怎麼弄的?”
“注意門外的情況。”
詹尼弗輕輕地靠回到柱子上,好像仍被銬在上面一樣。
“還是沒人嗎?”
“沒,沒有。”
詹尼弗嘆了一口氣:“我們需要一個孩子進來。”她說,“越快越好。”
外面,山姆布卡正在講話,大聲嚷著幾個短句,他每嚷一句,人群便高聲應和一句。他們的首領將他們的情緒調動起來了,使他們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即便是在特德的房間裡,也能感受到這種越來越厲害的癲狂。
布拉德利像個胎兒那樣蜷縮成一團,輕聲地哭泣。
兩個男人進來了,看上去比那些男該大得多。他們解開他的手銬,把他提起來,讓他站著。他們每個人拉一根繩子,一起將他拖了出去。
不久,外面的人群沸騰起來。
5 帕弗圖
lO月14日,星期四
中午12時02分
“嘿,帥哥。”當一個男孩把頭伸進門裡時,詹尼弗說道。她對他露齒一笑,“帥哥,喜歡我嗎?”她挑逗性地把屁股扭了扭。
男孩一開始還有點疑惑,但還是走了進來。他比其他男孩子都要大一點,大約十四五歲,個子很高。他隨身帶著一支步槍,腰裡彆著一把小刀。
“你想來玩玩嗎,想把我解開嗎?”詹尼弗撅了撅嘴,笑著說,“你懂我的意思嗎?我的手臂受了傷,寶貝。想玩玩嗎?”
他哈哈一笑,像是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他向詹尼弗走過去,扒開她的雙腿,在她前面蹲下來。
“哦,先把我解開,請”
“不行,小姐!”他邊笑邊搖頭。他知道即使她銬在柱子上,他也能跟她玩。他跪在她的兩腿間,笨拙地解開短褲,但是槍背在身上礙手礙腳,因此他只好把槍放下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非常快。詹尼弗躬著腰,蹺起腿,啪的一聲夾住了他的頭。她維持著這個動作,直到自己嘎吱嘎吱地變成了球狀,她把手從屁股下面移到腿上,這樣,她的雙手現在就移到了前面。那個男孩搖晃著站起來時,詹尼弗用雙手使勁抽打他的頭部。他跪在了地上。詹尼弗向他撲過去,把他撞倒在地,然後抓起他的腦袋在地上猛撞。詹尼弗拔下他身上的小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她坐在他的屍體上,他還在顫抖痙攣,鮮血從他的喉嚨裡噴到光禿禿的地上。好像過了很久,屍體才一動不動了,她站起來,搜他的口袋。
莎拉看到了整個過程,看得她目蹬口呆。
“該死!”詹尼弗說,“該死!”
“怎麼了?”
“他沒有鑰匙!”
詹尼弗費勁地把屍體翻過來時,哼哼地直喘粗氣。他的喉管裡還在流血,弄得她雙臂都是血。她顧不得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