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沒有。”
“我也從來沒有。但喬治看見了——或者自認為看見了。”
“他說過誰在跟蹤他嗎?”
“沒有。”她又把話題轉移開,“我認為他應該吃點藥。我告訴過他。”
“他怎麼說?”
“他說我也有危險。他要我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去俄勒岡州看我的姐姐。但我不想去。”
她的毛巾鬆了。瑪格把它降到她那堅挺、擴充過的胸脯上,緊了緊。“所以,我告訴你,喬治躲起來了。”她說;“我想你最好快點找到他,因為他需要幫助。”
“我明白了,”埃文斯說,“但我想他不可能藏起來,他是真的出了車禍 不管是哪種情況,你現在需要做一些事情。瑪格。”
他向她解釋道,如果喬治一直這樣失蹤下去,他的財產可能會被命令凍結。那就意味著她應該從銀行賬戶上取出他每月給她存進去的所有的錢。這樣她的生活才有保障。
“但那樣做是很愚蠢的,”她抗議道,“我知道他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以防萬一吧。”埃文斯說。
她皺了皺眉:“你知道什麼事,是不是沒有告訴我?”
“沒有,”埃文斯說道,“我只是這麼說說而已,這件事要徹底了斷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喂,”她說,“他病了。你是他的朋友。找找他。”
埃文斯說他去試試看。
他走以後,瑪格跳起來衝進臥室,穿好衣服,直奔銀行而去。
外面,在午後乳白色的陽光裡,疲倦以排山倒海之勢向他襲來。此時他惟一渴望做的事情就是回家睡上一覺。他鑽進汽車,把車發動起來。他的公寓出現在視線裡之時,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是詹尼弗。問他在哪裡。
“對不起,”他說,“我今天不能來。”
“事關重大,彼得。真的。”
他說他很抱歉,以後會給她打電話的。
後來,赫貝·洛文斯坦的秘書,利薩,給他打來電話說,尼古拉斯·德雷克一下午都在找他。“他真的想跟你談一談。”
“好的。”埃文斯說,“我給他打電話。”
“他好像很生氣。”
“知道了。”
“但你最好先給莎拉打個電話。”
“為什麼?”
他的手機沒有訊號了。他公寓後面的那條巷子總是這樣,這裡是手機網路中的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