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埃文斯眉頭緊鎖。這非常奇怪。莫頓討厭獨處。埃文斯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科內爾和他的尼泊爾朋友呢?”
“我最後一次聽說的情況是,他們要去溫哥華,然後去日本。所以他們沒有跟他在一起。”
“啊哈。”
“如果我有他的訊息,我會讓他知道你打過電話來的。”
埃文斯結束通話電話,感到不快。衝動之下,他撥了莫頓的手機。但他聽到的是語音留言。“這是喬治。嗶嗶聲後請留言。”譁嗶聲快速響了幾下。
“喬治,我是彼得·埃文斯,只是問問你需不需要什麼。如果需要我幫忙,打我辦公室的電話。”
他結束通話電話,凝視著窗外。然後又撥了起來。
“風險分析中心。”
“請接科內爾教授辦公室。”
他很快接通了他秘書的電話。“我是彼得·埃文斯,我找科內爾教授。”
“哦,好,埃文斯先生。科內爾博士說你可以給他打電話。”
“是嗎?”
“是的。你想跟科內爾博士說話嗎?”
“是的,想。”
“他在東京。你要他的手機號碼嗎?”
“請給我吧。”
她把手機號給他,他在黃色便箋簿上記下來。他正要給他打電話,他的助手希瑟走進來,她說中午吃得不合適,下午想回家。
“好一點了嗎?”說完,他嘆了一口氣。
她走之後,他只好自己接電話了,第一個電話是喬治的夫人瑪格·萊恩的,問喬治到底去哪兒了。埃文斯在電話裡跟她談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後來,尼古拉斯·德雷克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我非常擔心。”德雷克說。他站在窗前,雙手緊握,背在身後,盯著對面的辦公樓。
“擔心什麼?”
“喬治跟這個科內爾呆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
“我不知道他們很多時間在一起。”
“他們當然有很多時間在一起。你不會真的相信喬治是一個人吧,對不對?”
埃文斯無言以對。
“喬治從來沒有一個人呆過。我們倆都知道這一點。彼得,我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一點也不。喬治是個好人——這一點無需我告訴你——但他容易受到影響。包括壞的影響。”
“你認為麻省理工學院的教授是壞的影響?”
“我調查過科內爾教授,”德雷克說。“有幾個可疑之處。”
“噢?”
“他簡歷上說他在政府呆過一些年。內政部,政府間協商委員會,等等。”
“是嗎?”
“可內政部沒有他曾在那兒工作的記錄。”
埃文斯聳聳肩:“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些政府記錄”
“可能吧。”德雷克說,“但是還有。科內爾教授回到麻省理工學院,在那兒工作了八年,非常成功。後來做過環保署的顧問,國防部的顧問,還幹過什麼,只有老天知道——接著卻突然長期休假,自那以後似乎沒有人知道他的情況,他完全從雷達上消失了。”
“我不知道,”埃文斯說。“他的名片上說他是風險分析中心主任。”
“但是他告假了。我不知道這些天他到底在幹什麼。我不知道誰在資助他。我以為你見過他?”
“簡短地見過一面。”
“現在他和喬治可是兩位特好的搭檔了。”
“我不知道,尼克。我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他,或者跟他說過話了。”
“他跟科內爾一起走了。”
“我不知道。”
“但你知道他和科內爾去溫哥華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我來說了吧,”德雷克說。“我從可靠的官方訊息得知,約翰·科內爾有一些不道德的關係。風險分析中心完全是由工業界資助的,這我不用多說了。另外,科內爾先生擔任五角大樓的顧問多年。事實上與他們糾纏很深,甚至還接受過他們一段時間的訓練。”
“你是指軍事訓練?”
“是的。在北卡羅來納州布拉格堡和哈維點。”德雷克說,“毫無疑問,這個人跟軍隊和工業界都有聯絡。有人告訴我他對幾個主要的環保組織都有敵意。我一想到這樣的人會影響可憐的喬治就憎恨不已。”
“我不擔心喬治。他能看穿宣傳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