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道:“伯雄不要聽錯了,我要的可是一雙,鬥彩杯原是由天縱之才,成化帝,親自監製燒製並題款,的我大明皇族宮闈中的精品,是成化帝與心愛之人--萬貴妃,一人一個品酒把玩的精品,只有成了雙,才價值連城哦!”。“啊,還有這麼一說?”聞聲楊太曦吃了一驚問道:“那我那個成化鬥彩陽春杯是和什麼成雙呢?”。
那周王世子急著回去換衣服,忙急急的回道:“伯雄乃是一雅緻之人,應當知道陽春配三秋,仲夏對寒冬的基本道理,我有事先要急著回去了,伯雄收集好了一對成化鬥彩杯就派人送過來吧!要快啊,我這張嘴,不是很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伯雄密會公孫幫鶯兒姑娘的事抖落到我王叔和王妹那了,呵呵”。邊說著,這小子趁楊太曦一時想得入神之際,一把掙脫楊太曦的拉拽,回到自己家丁們身邊,狠狠一腳踹在那領頭的家將的肚腹之上,將他踹翻在地,怒罵了一聲:“沒用的東西!”。說完,怒氣衝衝的直奔樓下而去。
那最先上樓的四五十歲的婦人見小周王要走,忙一把攔在前面,跪下道:“小王爺,此次進三甲的事還請小王爺多多幫忙打點通融一二!”。那周王世子,回頭用略帶怨恨的眼光掃了一眼公孫鶯剛準備開腔。公孫鶯慌忙一把用手勾住楊太曦的胳膊,將頭親暱地靠在楊太曦肩膀上,用一種女人特有的,極其勾魂的聲音膩聲道:“伯雄,那首折楊柳還沒唱完呢,我們接著唱啊!”。
周王世子一見此情景,立時氣不打一處來,衝著那跪在地上四五十歲的婦人,公孫幫的大娘,醋氣沖天的怒道:“進三甲的事,找你們公孫幫,頭牌旦角的新相好吧!哼!”。說完,大袖一拂,領著一群家丁家將們咚咚的衝下樓去了。
楊太曦見到這個狀況,不由心中暗呼一聲:“苦也,這小子今天這離去的樣子,顯然是被這西貝公子公孫鶯氣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把今天的事一怒之下就給捅出去了,我得趕快拿到成化鬥彩三秋杯堵住這小子的嘴才是,但行紅酒令那天光顧著喝酒行令了,也忘了那成化鬥彩三秋杯是落在誰手上了,真是麻煩了,要腆著臉一個一個的登門拜訪討杯了,也不知道其他人肯不肯給。哎,今天算是被身邊這精靈古怪有個性的小妮子給拖下這趟渾水了!”。心中雖是這麼想著,口中卻轉頭衝公孫鶯笑道:“公孫姑娘,我們來繼續喝酒啊,哈哈!”。
“好啊”公孫鶯邊笑著邊為楊太曦斟滿了一杯酒遞與他道:“光喝酒沒什麼意思,我們還是行酒令賭個東道吧”。楊太曦剛準備答話,旁邊的公孫幫大娘跑到楊太曦身邊跪倒哭求道:“駙馬爺,求您替我們公孫幫向周王爺求個情,不要為難我們!我先代表公孫幫所有人跪謝駙馬爺的大恩大德了!”。
那公孫鶯忙跑到公孫幫大娘身邊將她一把拉起埋怨道:“大娘,我們公孫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志氣啦,您逢人就跪,到好像我們公孫幫就和江湖上一些下九流戲幫一樣,離了跪人和諂媚人就不能活一樣的!”。那公孫幫大娘聞聲語氣深重的道:“鶯兒姑娘啊,大娘知道你打小就心氣高,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是名角無所謂,大不了換個戲班,或者找戶好人家嫁了,可我公孫幫上上下下五六十號人沒得戲演,可怎麼活啊?”。說完是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起來。
楊太曦趕忙一把扶住公孫幫大娘,安慰她道:“無妨事,我雖不能保你們戲幫進三甲,但我能保證他周王爺不會四處阻攔你們出演,這件事我楊伯雄倒是可以說服周王爺!”。那公孫大娘聞聲忙破涕為笑,衝楊太曦福了一福道:“如此,老身在此代我公孫幫上上下下五十六口人先行謝過駙馬爺了!”。楊太曦哈哈大笑的一揮手道:“謝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來,鶯兒姑娘,大娘,咱們來喝酒,正所謂,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哈哈”。
猛然楊太曦記起公孫鶯行酒令賭東道的建議,忙好奇的問道:“鶯兒姑娘,這個酒令怎麼行,這個東道怎麼賭呢?”。公孫鶯輕輕一笑道:“久聞駙馬爺是遼東赫赫有名的飛矛將軍,那就讓我們來玩擲壺遊戲吧,誰沒投中誰就輸了公道,罰酒一杯好了”。看著公孫鶯眼中的盈盈笑意,楊太曦心道:“擲壺難道還有我投飛矛難嗎?我難道還會輸與你們兩個婦道人家,我就不信了!”楊太曦曾在閨房中看過福玲,蘭兒和一眾女婢們玩這個遊戲賭東道,他常常是覺得好笑,總認為這種女兒家的把戲沒什麼意思,讓他楊太曦玩起來那也就是百發百中的事。
及至小丁子吩咐酒樓小二擺上這種遊戲道具開始玩起來時,楊太曦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