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在女道:“說就說吧,想不到你這麼怕死。你得知道,一旦發動,我自身亦將陪你化作飛灰呢。”
沈宇走一定神,道:“你與我如何結下這麼大的深仇大恨?”
青衣女道:“好吧,我告訴你。”
沈宇突然大悟,插口道:“等一等,你想殺的,敢是厲斜?”
青衣女面色一沉,道:“怎麼?你也認得厲斜?”
沈宇一聽她這話,似乎她的物件,亦不是厲斜,當下大傷腦筋,沉吟道:“因為我正是要等他經過此地,而你剛才提到等候我的話,所以我想起了他。”
青衣女嚴肅地緩緩道:“這真是太巧了,我正是要收拾厲斜。”
沈宇登時大感寬慰,透了一口大氣,道:“如果你當真等候厲斜,同我們是志同道合的人了,也許可以交換一點兒有用的訊息。”
他略略停歇,微笑了一下,才又說道:“起先我聽你的語氣,還以為我自己猜錯。”
青衣女嚴肅如故,冷冷道:“如果我要殺的真是厲斜,難道我會認不得他麼?”
她的話分明是反證說,要殺之人並非厲斜。否則焉會認錯了,把沈宇當作厲斜。這個反證,實是極為有力。
沈宇不慌不忙地道:“這一點不難解釋。”
“你說來聽聽。”
“以我所知,厲斜向來行蹤詭秘,而又結仇甚多。因此,想殺他報仇之人,不可能都見過他。”
青衣女不得不承認這個道理,當下點點頭,道:“好,這一點你總算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如何能證明你不是厲斜?”
沈宇心中暗暗叫苦,道:“這個題目倒是當真難以解答,雖然我可以找些證人以證明我的身份,可是若然與你去找證人,一來你未必答應這麼辦,二來時間是很重要的關鍵。從這刻開始,厲斜隨時隨地會經過那邊的大路。”
青衣女談談道:“說不定他永遠不會經過,因為他已在我掌握之中,就是在這兒,你便是厲斜。”
“唉,如果厲斜知道咱們這一段經過,一定暗暗竊笑。”他痛心而又誠懇地道:“我們本是同路人,卻因為誤會而相持不下,白白放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