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兒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
渴身乏,便到寺中隨喜大殿上,燒香已畢,去方丈內吃茶。
��卻說這個方丈本姓秦,為現今首輔之子,披剃在此,法號愛雲,本是風流子
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壯,相貌魁武,性極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極幽秘,
裡邊一切陳設,工緻異常,無論官宦庶的婦,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盡情玩
樂。也有永遠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婦女迫在勢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聲
張,因此上,大家閨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許多。
��當下愛雲見可兒眉彎春山,目泓秋水,�姿嫋娜,體態嬈嬌,卻似魂飛天外
,便拿出全副精神應酬可兒。眉來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間,誇說廟中古董陳
設,引著可兒又在各殿遊逛一番。
��走來走去,來到一所套房,孃姨見二人進去,正要跟了進去,突地閃過三、
五個僧人,一擁齊上,揪住孃姨,喝道∶「何處村婦,擅入佛地!」不容分說,
一步一棍,直打出廟門來。撲地將山門關了,孃姨哭罵叫喊,哪裡叫得開。喊叫
半日,只得迴轉,報告虔婆去了。
��這可兒與和尚言來語去,已打動心思,愛雲見說得入港,便道∶「小僧現有
歡喜佛一幅,畫得極是生動,娘子敢待一看。」可兒回眸一笑,兩頰赧然,說道
∶「我正要看。」
��說著,來到一個所在,只見小小一座暖閣, 設甚是華麗。掀起繡幔看時,
四面俱是明鏡,中間放一座牙床,錦衾繡褥,一應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
像麼,只是天色已晚,權請住宿一宵,夜間自有小僧陪伴,卻不是個歡喜佛麼。
」說話之間,一張臉已竟貼在可兒粉頰之上。
��可兒此時芳心已不自主,一個身子已是癱在和尚懷中。和尚便摟在床上,替
可兒脫淨衣服。可兒此時春思正濃,乜斜杏眼,任其所為。和尚見姑娘肌膚油膩
,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褲,挺起七、八寸長雀子,對準玉戶,只一下
,連根搠了進去,大抽大送,歡暢之極。
��可兒施展本領,柳腰款擺,花心聳弄,和尚更覺痛快,陽物徒增得足足八寸
餘長,雀子頭漲大如雞卵,一抽一送,細嘗滋味。可兒亦是淫興大發,極力顛送
,二人旗鼓相當,幹夠有三個鐘頭,可兒已是丟過三次,嬌嗔不已,鼓動花心,
和尚方才一洩如注。
��和尚擁住可兒細問根底,方知她是勾欄中人。當下事完,可兒意欲下山,和
尚哪裡肯放,可兒無法,只得由他,盡日在山中取樂,這且不提。
��再說孃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驚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討,又恐反遭
毒手,只得連夜寫了呈子去縣中首告。不想蘇州闔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來往,
夤緣巴結,只求和尚在父親處說好話,哪個卻敢得罪於他。何況一個縣令,當下
收到狀,擊鼓升堂,不問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胡亂
問成誣告罪名。一面枷釘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氣交加,嗚呼哀哉了。
��迴文再說可兒,這日因為和尚下山,自己無聊,在花園散步,猛可的踱過六
個沙彌,一擁上前,將可兒按在地上,扯脫褲子,六個人輪流著 了起來。
��約莫有三、五個鐘頭,每人輪了一回,為首一個笑著道∶「這流津的水道,
幹起來竟是滑溜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說著,就要眾人將可兒翻趴過
來,拱起屁股。
��原來此六人都是和尚孌童,平日和尚無女伴時,便就他們後庭洩慾。他們也
學樣,大戲小,做龍陽之戲。今日得空 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後戶。只見
那大沙彌,吐了唾沫抹在陽物上,又往可兒屁眼上抹。可兒吃了一驚,原來她玉
戶雖閱人無數,可那後庭尚未開封,不免大呼不可。那沙彌哪裡肯聽,按定可兒
玉臀,五、六寸長雀子,對準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個龜頭進去。
��可兒未料疼痛遠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免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