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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幾個院落,來到一所深邃院子,早有許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來,向婆子或叫
嬸孃,或叫姑母,其稱不一,都在破瓜年紀,衣服華麗,舉止妖嬈,見了可兒,
無不評頭論足。
��可兒正在莫名其妙,只見婆子發話道∶「你媽也埋啦,你也來到這裡了,可
是你知道我是作什麼的嗎?老實對你說,我這裡就是勾欄麴院。千不該萬不該,
你自己不該來到這裡,既到此處,別無話說,你也是個明白孩子,不用我費話勞
神,從今後,習學彈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決不難為你,你要有一點含糊
,你來看!」說話之間,將皮鞭拿下,便等可兒回話。
��此時可兒如夢方醒,痛苦不已。虔婆大怒,過來便打,眾姐妹作好作歹,將
可兒簇到一間屋內,連忙勸道∶「姑娘你不要哭呵,已舊是已舊了,何必自找苦
吃。」可兒一想也是道理,二返來到虔婆屋中,拭乾眼淚,說道,從今後應酬客
人,但是不能過夜,俟有從良機會,不可攔我贖身。
��虔婆一聽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連忙帶笑說道∶「我說你是明白孩子,果然
不錯,就依你便是了。」於是將可兒修飾的花明柳媚,學學小曲,便做起送舊迎
新的勾當來了。
��也是可兒相貌出眾,性格溫存,不上兩三個月,芳名便自大噪起來,富商大
賈誰不垂涎。幾番婆子欲要梳攏,可兒只是不依,虔婆靠她賺錢,也不敢深拂其
意,便緩了下來。秋來春去,一年過去,可兒色藝俱進,不止曲兒唱得好,人也
日漸豐腴標緻,登門尋歡客川流不息。
��這天可兒侑酒回來,帶些醉意,時當炎夏,天氣燥熱。可兒叫孃姨去澡盆內
放些水,寬去衣服,沐浴一番。酒興蒙�,春懷駘蕩,不免有些情動,也斜杏眼
,軟癱在天然椅上,也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可地,帳後轉出一人,可兒睜眼看時,卻不認得,只半甦醒間,更顯眼波
流媚,款款動人。那人赤著身體,走向前,便將可兒抱住,此時可兒欲待聲張,
已來不及。說不盡半推半就情形,那人去陽物上抹了唾沫,分開玉股,去緊暖香
溫處,只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
��欲知可兒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回�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馬失身賤奴
��話說可兒酒醉醺醺,四肢無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兒初次破身,
經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進去,還咬牙忍受,後來風狂雨驟,實是疼痛,
便央告起來。那人不聽,越發狠幹。又弄有片時,可兒覺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
,便放開手,由他擺佈。越弄越覺歡暢,春興勃發,止不住心肝亂叫。那人愈覺
動火,更加用力抽送, 有兩個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卻說這人,是一位豪華公子,姓何名鍾秀,是當地一個富戶,久仰可兒之名
,屢思一親薌澤。雖是梳攏有心,只是可兒留髻無意,遂與虔婆商量,計誘可兒
。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來,當下便差人向虔婆知會,命伊依
計而行。當晚酒飯中,俱下了春藥,可兒吃了,趁出局之會,將公子請來藏在床
後,因此可兒穩穩當當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這一次的纏頭費用,也就不下三五
百金了。
��再說公子 完,爬在可兒身上,將底裡情由,備悉說知,木已成舟,也就隨
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開端原不要緊,可是一要開端,再要守住,卻是不能的
了。當晚,公子將可兒 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兒已是被
翻江浪,狼藉不堪,從此公子不斷走動,可兒漸知佳趣,除了應卯接客,也知道
揀那貌美陰巨的,留了起來交歡取樂。後來淫興難過,遇有要好之人,索興白天
也要 上幾回,她那玉戶,便如山陰道上,接應不暇了。
��時孟夏,雜花生樹,柳綠桃紅,可兒想那靈巖山是個名勝所在,要去遊玩,
便同孃姨僱了轎子,直抬到靈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