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扎扎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臉再看,卻見爹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孃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孃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
不嫌了?“爹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娘又說:”
舔著香不?“爹悶著點頭,”
搞過沒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娘舒坦地躺下,哼哼著:”
那就把它舔乾淨騷著哩。“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娘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在河裡的魚鰾。”騷著好,騷著好“爹嘴裡唸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娘下面舔著,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溼,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娘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裡的鯽魚,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爹的頭也被娘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裡,兩隻手還緊緊地勾著孃的大腿。孃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腳在後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頭死死地鎖在裡面,手抓著爹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動著,嘴卻沒閒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唸叨:”
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紅紅軟軟。娘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又急忙用拳頭堵住,悠悠盪盪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
慶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