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8部分(3 / 4)

那你說啥味兒是對的?“嘩啦呼啦的水聲又響起來,半天,又聽娘恨恨的罵:”

自己不行,卻總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個禮拜還搞了進去,你不是還叫了嗎?“”你那叫行啊,肉蟲子都比你強!“聽著裡屋一對一答,慶生隱約地覺得爹孃是在說著那種事兒。自從偷窺到巧姨和張貨郎的醜事後,慶生忽然對這種事情上了心,平日裡更是留心起這方面來,時間不長,竟也知道了個大概,雖然仍是懵懵懂懂,卻也比當初屁事不知強了很多。

慶生左右的看了看,搬過來一個木凳,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夠到門上面的風窗,忙伸著脖子往裡面瞄。

見娘坐在炕沿,臉陰沉的要結冰,手裡就著盆裡的水揉搓著什麼,爹卻蹲在炕下低著個頭一聲不吭。

一會兒,見爹緩緩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著到了孃的身邊,娘躲閃了一下沒有躲開,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著布鞋的光腳,娘卻不再躲閃,任由爹就那麼攥著提起來。

孃的腳白白的,在燈光的對映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潤,被爹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慶生奇怪爹的舉動,孃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麼愛惜。慶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慶生看到爹竟然捧著孃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孃的腳心舔著,就像黑子一樣。

黑子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慶生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慶生屏住呼吸,看著裡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兇巴巴的爹孃,背地裡竟然會這樣。

被爹就這麼捧著舔了一會,娘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踹回去,撇著嘴說:”

真賤!“爹沒吭聲,抓著娘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娘一定很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爹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孃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孃的腳趾頭含在嘴裡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裡清涼的冰棒。孃的樣子似乎不堪重負,甩脫了手裡的東西,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撐起來,眼睛半眯著,看自己的腳丫在爹的嘴裡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巧姨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隻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蹬在爹的臉上,腳趾捻動著爹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爹黝黑的臉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歡喜的躍了起來,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動起來了。“娘卻波瀾不驚的,只是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眯縫著看爹飛快的脫去衣服扒下褲子。直到爹渾身上下脫得精光,這才哼了一聲,伸過腳去,居然用大腳趾就那麼一下夾住了爹兩腿間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慶生在窗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雞雞,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去。

慶生穩住身,又看進去,爹那地方還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被娘夾在中間,卻仍是那麼垂頭喪氣的耷拉著。娘似乎見怪不怪,眯著眼睛睃視著爹的下身,鬆開了腳趾,又用整個的腳心在爹那裡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隻腳並著夾住爹軟塌塌的傢伙兒,來回的揉搓。娘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爹黑黝黝的物件兒,就像發麵饅頭裹著根兒風乾了的血腸。

慶生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子頂在了門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裡,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黃瓜。

爹卻一點事兒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脫孃的衣裳。娘也配合著,抽胳膊抬屁股,幾下就被爹剝得像一隻白生生的綿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圓滾滾得挺著。兩粒奶頭卻黢黑。爹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兩個奶頭便卜楞撲稜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孃的身子就好像被蝨子咬了,開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裡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麼半眯著,眉毛微微皺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孃的腿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見爹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慶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伸了進去,口乾舌燥得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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