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你這麼關心她。」
奧登一聲不吭,伯瑞安慢慢踱過去,女兒不在他顯然放鬆了很多。「我本來準備和她攤牌了,總幹這樣的事我自己都覺得無聊。可是結果還是不行,」他聳聳肩,「她的眼睛讓我退縮。」
伯瑞安轉過頭沒看見,但肖恩清楚地看到奧登的唇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冷笑。
「為什麼要逃走?」伯瑞安問。
「那並不重要,不是嗎,爸爸,」奧登說,「現在我們會回去,蜜月度完了。」
伯瑞安轉頭盯著他,好一會兒,他揚起唇角,「看來你們的感情大有增長,奧登,你剛才看起來想保護她。」
「保護我們兩個。」奧登說,伯瑞安撩起他垂下的黑髮,湊進他的臉,「深情男人的角色一點也不適合你,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又覺得更興奮,想要破壞和侮辱」他的手慢慢下滑,落到他的臀部,「我很想念你的身體,孩子,現在讓我好好來一次。」
他吻住他的唇,奧登看上去不太情願,他蹙著沒有試圖躲避,伯瑞安一用力,兩人一起跌到地毯上。奧登被壓在下面,伯瑞安一刻不停地扯開他衣服,地上的男人眼神冰冷,隱隱露出一絲痛苦。
伯瑞安分開他的雙腿,手指從下面探進去,感到那人繃緊的神經,「叫吧。」他一邊玩弄一邊說,奧登閉緊唇,瞪著天花板。
「我需要有快感的遊戲,如果我不能得到滿足,我就讓你的妻子進來看,那才是正餐。」伯瑞安說,「叫啊,你知道要說什麼。」
他把他翻過來,分開他的雙臀,竟然伸出舌舔舐裡面的東西。奧登用拳頭緊緊攥在一起,「爸爸,」他用嗚咽般的聲音說,「爸爸,別這樣」
天哪!偷窺的肖恩張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這些天的無聊一掃而空,他無聲地拍掌三次,太他媽的刺激了!
當晚肖恩興奮得一整夜沒睡好覺,一心等著第二天薩克家的人來和他打招呼。
他特地起了個大早,激動地穿好衣服等待早餐的時間。很快,他看到伯瑞安帶著他的女兒和女婿出現在餐廳裡,向他這個主人打招呼,並共進早餐。
「真是抱歉,昨天因為有些私事要處理,所以沒有及時和你打招呼,」伯瑞安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肖恩·斯貝特,斯貝特家的次子,這是我女兒戴茜,女婿奧登。」
戴茜的臉色不太好,雖然沒有奧登蒼白的厲害,他看到肖恩有些驚訝,「真巧。」她說,伯瑞安揚眉,「你們認識?」
「昨天真抱歉。」戴茜說,肖恩露出他大好青年溫柔羞澀的笑容,「不,是我不好。啊,你們這樣的夫妻真讓人羨慕,你知道真心相愛的男女能在一起,即使遠看也讓人心情愉快。」
他彷彿發自真心的恭維在對面三個人中收到了微妙的效果:伯瑞安笑容燦爛,戴茜的則有點勉強,奧登冷著臉像想把他砍死。
落座後,這對夫妻沒有怎麼說過話,毫無疑問昨天關於「一千萬」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夫妻經常因為小矛盾處理不好而分手,肖恩想,何況只要牽涉到錢就絕不會是小矛盾。
他猜奧登昨晚一直在避免發生某種狀況,以他的壓抑和沉默。
——伯瑞安,用老斯貝特的話說,是一個「淪落的理想主義者」,顯然他用一千萬收買了奧登,以買得一個美滿的婚姻,然後從內部破壞它,以達成自己對社會光明面的不滿。
就在不久前,他想收手了,畸形的精神狀態會讓他很不舒服,所以他派人去殺死這兩個年輕人,眼不見為淨。而當這一對「模範夫妻」再度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卻膽怯了。他不敢動手,他只能繼續這個停不下來的遊戲。
在這個事件裡戴茜可算是受害者,可她卻是最悠哉的一個,她父親雖然在不停製造,卻根本不敢把任何讓她不快的事告訴她,只敢拿來意淫。
至於奧登,雖然是最重要的棋子,但他其實隨時可以抽身。他拿了他一千萬是為了自己,他堅持不讓戴茜知道這件事也是為了自己——畢竟以昨天的情況來看,一旦事情敗露,伯瑞安的破壞慾將在那一刻達到最大,他會做出的瘋狂事誰也不能想象。
伯瑞安壓抑了很多年,而且只能繼續壓抑下去,現在他玩了一個他自己無力停止的瘋狂遊戲,只能在這樣的快感和罪惡感中騎虎難下。
也許總有一天他會爆發,但奧登肯定能在那之前抽身,也許他還會捎帶上他的妻子,但肖恩覺得那對伯瑞安未免太不公平了,你看,所有的人都參與了這個遊戲,沒有理由只讓一個人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