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應顧及主家性命。”
“我興極也。”
夫人漸覺暢快,不再言語,任他擺佈,但聞戶內唧唧聲響,夫人浪得厲害,把腰兒著實閃,不顧閃斷了腰,浪聲浪氣道:“心肝,被你點了花心也。”
“心肝,真扎得我快活也。”
“啊!心肝,把我插死了罷!”
馮二換與姿勢,扶起夫人兩足,託在臂彎上,著實抽送,夫人咿咿呀呀,身體不時一抖,這是夫人幹到酣美處拔動了筋脈,便如冷水一澆,身體便不由一抖。當下馮二抽到一千多回,一股陰精丟出,馮二心中一致力,二人對洩。
事畢,二人親了一下,夫人遂披衣回至室內。但也想到馬雄與秋月交歡場面,咬牙切齒,遂想出一條毒計來。
想欲知究竟,且聽下回分解。
風流媚 第三回 惡婦毒計洩私仇 父子歹心貪風流
詩曰:
屋漏更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秋月冤屈氣未盡,又被歹人欺上頭。
話說這日,夫人請秋月同去花園賞花,秋月不知惡詐,遂允。
二人來至園內一小亭,倚於長椅上,夫人喚丫頭朵兒送來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購得名茶,你嚐嚐味兒。”
秋月一呷,道:“味道甚好!”
豈料一杯下肚,周身飄將起來,全身火熱,奇癢無比,隨即卸去衣裙,便無知覺。
值此,竄出一男子撲將上來,裹成一團,男子脫去衣服,掏出塵柄照準陰戶,禿的一聲肏進大抽大送,便著實大弄起來,秋月盡興消受,咿咿呀呀直叫。
雲雨過後,秋月醒過神來,一看,大叫一聲。
原來此人乃是月橋有名的無賴,名叫吳四,而夫人,朵兒已不見影蹤,但聞遠處馬雄領著家傭聞將而至。吳四匆匆整衣遁去,秋月慌忙穿好衣服。
“你這賤人,竟敢大白天偷漢子,無視家規,惡辱門風,來人,脫去賤人的衣服,驅趕出門。”
秋月正要分辯,上來兩個漢子,三兩下便脫去秋月的衣服,秋月冤屈道:“老爺,我乃中他人之奸計,才至於此。”
“賤人,休得狡辯!”馬雄話畢,憤憤而去,秋月隨即被託至門外。
且說事實真相,夫人為復秋月奪愛之仇,故生此毒計,遂串通丫頭朵兒,僱錢尋來無賴吳四,將秋月騙至園中,在茶中下入報春丹,待秋月淫興難耐之時,吳四遂得其樂。夫人離去,令朵兒報於老爺,馬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說,將秋月驅出家門。
走不多時,便撞見一茅屋,當下秋月赤著身子,尋思無路,不知兩父子在內,便撞將進去。父約五十出頭,兒子有十五、六歲,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驚醒。睜眼看時,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便過來解勸,問明備悉。秋月不便實說,只說姓趙,被大婦不容,遂被趕了出來。那知老父暗懷歹心,趁秋月不留神,一個虎撲,將秋月仰面撲在地上,隨即用身壓住,便在其身上撫弄起來。老父久未交歡,飢渴難耐,此時興起,一發不可收拾。只見他在兩座高聳的玉峰上,盡情吮咂,美美享用。秋月滿心不願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經他這番玩弄,早已一江春水向東流了。老父情急,掏出若軟棒一般的陽物,用力一頂,便連根進入了,老父九淺一深,又九深一淺,弄得秋月春興勃然,叫爹叫娘。
再說這兒子,正值破身年紀,見此赤身女子,不覺塵柄膨脹,若飢若渴,但難免有些懼怕和羞澀,乍見老父如此交歡,遂欲品嚐一番。
老父情急,年紀尚大,少許便無力迎戰了,兒子見此,摟過秋月,把塵柄在肉洞口一送,便大戰起來。這少年塵柄頗大,把戶內塞得不容絲髮,弄得唧唧作聲,秋月愈覺有趣,便極力迎送,口裡啊呀連聲,飄飄欲死,抽送一千多次,大洩,方才行畢。
老父向秋月道:“我們乃窮苦人家,養活不起你,現今蘇州有一富戶,欲要侍女,我將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人來看,想你這般貌美,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財物,你亦有了安身之處,卻不是兩好麼?”
秋月想道:“卻亦是條妙法,終不成赤身露體,作何打算。”遂應允了。
說話之間,天光大亮,花子去尋富戶,兒子與秋月言語一番,皆說些什麼,不題。
晌午,花子帶一婆子來至廟中,相看秋月,秋月身無一縷,好不羞慚,婆子見她雪藕一般的肌膚,雲鬢蓬鬆,更顯得花容月貌,霧鬢風鬟,當下與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