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有了今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馬雄憐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隨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
馬雄說完出門,秋月也臥床安歇起來。
隨後,一個叫娟兒的丫頭進來,端著湯碗,見秋月便道:“姑娘,老爺叫你喝些參湯,補補身子。”
秋月接過參湯,一勺下肚,一股暖氣撲將全身,忽聞有人大叫一聲,欲知此人是誰,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風流媚 第二回 這一個明裡採花 那一個暗裡偷情
詩曰:
今朝雲雨興正濃,點得流水笑春風。
落花紅雨呵仙三,陰陽混起樂簫笙。
且說秋月正在喝著參湯,忽聞陣陣腳步聲,抬頭望去,但見一妖嬈女子飄然而至,此女子體態丰韻,面板白嫩,頗有幾分春色。
“夫人!”娟兒叫道。秋月大驚。
“你是誰家女子,何至於此?”夫人厲聲問道。
“我叫秋月,來侍候老爺夫人。來急,頭傷風寒,老爺叫人送來參湯,讓小的補身子。”
夫人聞畢,走出屋子。
但說這夫人,乃馬雄的正房,姓吳,喚名春花,此人富有計謀,風流而心毒,今見到秋月,明白三分,遂欲報復秋月。
此日夜晚,馬雄來到秋月房間,拉住秋月玉手,在玉體上捏弄起來。秋月手腳癱軟,戶下淫水直流,馬雄隨即把秋月放倒床上,扯去褲子,早露出玉戶來了。
馬雄掏出塵柄,照準玉戶一頂而入,大幹起來。秋月欲討好馬雄,咬牙忍痛,低低說道:“馬老爺,慢著點,你這才肏進去,就這般疼痛,要是弄起來,還不定多麼疼呢,萬萬別使大勁,可憐下人吧,你要使勁,可就弄死奴才了。”
“小心肝,老爺今天真舒暢,你避點委屈,怎忍不讓老爺今天舒舒服服麼?”
馬雄言畢,便盡興大抽大送起來,秋月疼得香汗淋淋,渾身打顫,極力忍受。
約莫二個時辰,秋月漸感舒服,止不住哼哼出聲,扭動腰肢,更覺爽快難言,兼以陽具修偉,塞滿陰戶,急得秋月亂把臀尖湊起,馬雄不覺愈然暢美,更加狠幹起來,弄得秋月閉了雙眼,口裡只管哼哼不絕,既而笑道:“不謂老爺這般有趣,又生得這般妙物,使奴魂靈兒俱已飄散,人間歡樂,無逾此矣。”
馬雄見她情興甚濃,緊推雙股大肆出入,又有二、三千下,方才了事,氣喘粗粗,伏在秋月身上,秋月忙以丁香舌吐在馬雄口中,兩個緊緊摟抱。
將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軒,並肩坐於榻上,秋月道:“小女十三載來,時有春意,於今享其樂,永生難忘。日後,下人定會好生侍候老爺。”
“小心肝,老爺也疼愛於你,你令老爺丟魂落魄,吾愛殺你也。”
馬雄言畢,復覺情動,就在榻上,重與對壘,月華透窗,照見秋月遍身雪白,兩隻趐乳,滑潤如油,粉團一般,遂把秋月捧起,三寸紅鞋,尖尖可愛,將塵柄對準陰戶,用力一頂,連根進入,便急搗狂抽,逐成鏖戰。
馬雄恣意狂蕩,弄得秋月死去還魂,淫聲亂髮,及至香汗透胸,牡丹露滴,則漏下已五更矣,急忙收場,二人相擁而臥,美美的睡去。
恰值今夜這番大戰,不料被夫人看見,她春興勃發,見二人酣戰,便氣憤道:“你找小婦人,我就偷漢子。”
遂來至家傭馮二門外,但說這馮二,三十好幾,孤身一人,至今未娶,長得高大結實,力大無比,雖膚色較黑,卻也令眾多女子傾倒。吳春花早已屬意,未免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這晚忽聞門外有腳步聲,透過月光,約摸分辨得出是一女子。故露出全身,佯裝假睡,吳春華沾了口水,劃破戶紙,藉著月光,依稀看到:馮二的身子如白雪一團,但見陽具挺得高高,足有小碗口粗細,長一尺有餘。
吳春華心喜,覺下身癢得難過,渾身燥熱,悄悄推開門,來到床前,便三把兩把玩弄起陽具來。
馮二哪裡受得了,一把摟過夫人,著實壓在床上,脫去衣裙,露出小穴來。只見那小穴淫水長流,如桃源洞口,芳草萋萋。
馮二把陽物照準小穴只一頂,便連根進去了,只因馮二陽物大實,便把陰戶塞得滿滿的,但見淫水潺潺作響,打溼衣服,雖然夫人久經沙場,但馮二確實物大,又吃得太急,未免有些疼痛,夫人便央告起來:“小親親,慢慢著來,我實在受不了,你那陽物大如抬杆,堅如鐵石,此乃少有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