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饅頭來這段時間可真夠讓我操心的。”王殿臣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估計這小子可能到發情期了,這兩天脾氣特別暴躁,那些狗只要靠近他身體周圍十米處立馬是掉頭就跑,原來天天在這兒遛狗的那些人都不敢來江邊了。”
“還有這種事情?那還真不好辦了,天極狼是極稀罕的物種,上哪給它找條母狼去?”
“我也為這事兒惱火呢,它現在情緒搞不好連我都會攻擊。”王殿臣不無擔憂道。
39、離婚之地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動物發情期時情緒確實極為焦躁,你還真得小心點,和寧哥說過這方面的情況嗎?”
“說過,但大哥也沒解決辦法,這種事情人力是沒有辦法的。只能看它的緣分有沒有到了。”說罷王殿臣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你也彆著急,每天給它洗兩遍冷水澡,應該能起到滅火的功效。”
“這肯定是不行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我們開車去了屈家湖。
這個村子在臨江的東面,出了市區又開了有三十來公里,便到了屈家湖。
不明白靠江邊的村子村名中為什麼會有“湖”字。
屈家湖是個極其特殊的所在,在村子後方不到三公里的區域就是整個臨江最大的裝卸碼頭,東臨碼頭所在,村子正前方不到四五百米的區域就是一片廣大的江灘。
江灘上並沒有沙,只有一層黝黑的淤泥層,在江水常年的沖刷下,淤泥層異常平整,而屈家湖所建造的區域距離江灘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再往後則是一處佔地較廣的大山,這座山的名字很有氣勢名為“天將山”。
而這座山名和村名其實是有聯絡的。據說當年屈家湖總是被淹,後來村子裡一位姓屈的村民從外學成了本領歸來將漲起的漫天大水給封在了江口處,但他也耗盡了自身的法力,自知死期將至,他讓村民將自己死後的屍體埋在江岸邊,並將村名改成“湖村”。
而當地村民為了紀念他就將村名改成了“屈家湖”。
天將山據說也是此人死後地面不穩,天上出現了一個身著金甲的神將,他將手裡一塊石頭丟在當地後幻化成的大山。
這當然就是個神話故事,而且是極為不靠譜的神話故事,因為這座山是土質結構,而非巖山,所以當然不可能是由石頭變成的。
不過天將山在臨江這片盆地區也算是不可多見的大山了。垂直落差至少有二三十米的距離,山體也頗為廣大,山上綠樹成蔭,一派生機盎然。
只見不算大的屈家湖村裡至少有二十來家或是鐵皮棚搭建的歌舞廳,或是民居直接改建成了歌舞廳。此外還有髒兮兮的亂七八糟的各類大排檔,甚至我居然在這兒發現了幾處小型酒吧。
很奇特的生態系統,雖然破爛不堪,但確實能算得上是一處休閒娛樂的好去處了。
此時正是一年中航運的淡季,我們又是中午到的,所以村子裡空空落落的偶爾能見到幾個赤身裸背的閒漢叼著煙在村子的道路上走過,卻並沒有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
看來這村子是名副其實的光棍村。真是全離了婚的老光棍。
我很難想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一個村子的離婚率能達到百分之百?因為這些男人確實都是有錢人,家家戶戶甭管房子多破,門口肯定都停著一輛小轎車。
而且車子的檔次都不差,最起碼是日本車子。還有美國和德國車。
那個年代不像現在,收入幾千塊的人就敢買十一二萬的車子代步,當時能買車子的都是百萬富翁,所以村子裡這些人全都是有錢人。
既然是有錢人難免有那個眼皮淺的女人,就算沒真愛,看在錢的份上也不至於一村子的人都打光棍。
難道是這個村子的風水不好,犯了桃花忌?只要是女人在這個地方就待不住?
想到這兒我特意上了一處高點仔細看了四周風水,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這片地貌如果是以兇吉福祉的方式來斷,也就是個中庸之地,沒有什麼特別好的,也沒什麼特別差的。
按道理說是不應該出現奇事怪事的。
只見寧陵生從村口走了過來,我迎面而上就準備發表看法,寧陵生卻對我搖了搖手道:“有事晚上再說,咱們得去見見村長。”說罷照例帶著我和王殿臣去了村裡一件最大也是最整潔的屋子,我們坐在寬大的客廳裡,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給我們泡了茶,又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