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毒的意思嗎?”
“情毒?聽這兩字似乎是有點曖昧。”
“吳高山是製作情蠱的大師,這個人唯一別人說道的就是他來者不拒,無論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買情蠱毒的他不會拒絕,都會賣給對方,按道理說分辨黑白是非的人不該是他,他這行為說不上是對的,但也說不上錯。”
“是的,畢竟買賣是雙方的行為,和商家沒有直接關係。”我道。
89、權力之爭
“是啊,所以吳高山何錯之有,而且吳高山當年師從邋遢道人李不凡,此人可是觀星六子的師叔,所以吳高山可是正宗茅山宗的人。文星堂的人去追殺他,這件事從邏輯上就說不通。”
“可是張鴻傑就是這麼和我說的。”
“我沒說你傳錯話,所以這是一件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寧陵生說罷臉上露出一絲頗為神秘的笑容。
“寧哥,你肯定是想到什麼狀況了。”我趕緊湊了上去。
寧陵生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端起茶杯淺酌一口碧綠的六安瓜片道:“小花和她孩子的房子已經建成了,今天上午我們準備過去,你想去嗎?”
“當然要去了,我在這一家人身上付出了慘痛代價,必須對她們關心到底,否則我真虧的慌。”
寧陵生生平第一次被我給逗笑了,差點把嘴裡的水給噴出來,他用毛巾擦了嘴巴道:“這件事真是為難你了。”
“其實也談不上為難,我覺得這是試金石,我能透過這件事知道小雪對我感情的深淺。”
“你能這麼想挺好,稀裡糊塗的人長命百歲。”說罷寧陵生起身道:“你不休息了?”
“我在車上睡吧,反正我睡眠質量好。”
“好。去吃點早飯吧。”
吃過早飯後我們上了三輛車子,劉小花母子和熟蝦坐在中間那輛車子上,我們分別坐前後。
我上車就閉眼睡覺,不知過了多久我猛然醒了。
發現我坐在車子裡,車門四開著,車停的位置是一處村子裡的打穀場,只見四處全是乾草垛。
估計到了已經有一會兒了,我擦了把口水從車子上走了出來,四下一望就看到不遠處兩處木質的道觀,分別是清風和明月。
難道寧陵生說的劉小花隱居之地就是這裡了?我想起了那位老道姑,雪兒還在她這兒養著呢,也不知道長的如何了。想到這兒我趕緊走了過去。
清風觀一如既往緊緊關閉著。明月觀則大門洞開,王殿臣坐在門檻上抽著煙。
“給我支菸。”我走過去道。
“寧哥呢?”我抽著煙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道觀中空空蕩蕩,不光是沒人,道姑養的那些妖獸一個不在。
“不知道,人還沒站穩,道姑就把人帶走了。”這趟來是極其隱蔽的,除了劉小花一家就是我們三個人,兩個司機早就被寧陵生支走了。
“這個地方也沒啥隱蔽的,除了一個道士一個道姑,四周還有好些村民呢?”我道。
“大哥把人安排在這兒肯定是有原因的。”
“肯定的。道姑是專門養靈獸的,和盧十一是同門。”
“他們都是屬於茅山宗的,當然是同門了,茅山道士遍天下啊。”
正聊著天只見一名農夫背後揹著一大捆劈好的柴火從我們面前走過。
看到他別後揹著的柴火我忽然覺得有點奇怪。用胳膊捅了捅:“你看這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哪不對勁?”他吐出一口煙道。
“你看他背後背的那捆柴火,看面積至少有幾百斤吧,這人又瘦又小,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我驚訝的道。
確實,木柴都是剛劈好的溼木,這種木頭是生不起火的,所以很重,必須在太陽下完全曬乾水分才成,這人揹著木頭應該是去打穀場,只是看他的身高最多不超過一米六五,瘦的更是和猴子一樣,但就是這樣一個人揹著幾百斤的木柴輕鬆的走著路。
此地的路沒有修過,只是撲灑了一堆石子,天長日久石頭路被踩得坑坑窪窪,有的地方就是泥巴地,冬天泥巴地被凍的很硬,但是這人只要走在泥巴地上就會留下腳印。
由此可知他背後這捆木柴的份量。
我兩不由自主的起身望著這人一路走到打穀場,隨後他一鬆繩子。
嘩啦啦聲響中,攤了滿滿一地的木頭片,這人隨即點了一管旱菸開始收拾地下散碎的木頭,連口大氣都不喘。
“這人是高手啊,難道是隱居室外的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