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張鴻傑高大的身材低著頭,看著就是一個發育過快的小學生。
“張道長,你……難道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唉,您可別見怪,我、我說的事兒和實際情況有所出入。”張鴻傑苦著臉道。
“比如什麼事情?”我道。
“我、我不是因為任務來到的臨江。而是、而是我想出風頭,抓吳高山其實是為了自己,和正義無關。”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我知道了。
“對不起。我不該為了一己之私而把您拉進這場麻煩中來。”
:“這幅圖不僅只是一幅畫,更是一種象徵,當施主將這幅圖掛在店內就等於是告訴懂行的人,這裡是天龍閣勢力範圍內,如是道門中人,茅山宗諸人從此過必來拜謁,若是有人與施主為敵,見到這幅畫必然退避三舍,其實早在兩天前我就見此人在佈置鱷魚嘴的機括,而施主既然是受小徒之累我自然有責任對你的安全負責。”
“所以這幅畫是起到保護作用的?”
“是的,我還不至於窮到賣畫求款的程度。”羅吉子笑道。
“明白了,多謝道長援手。”我客氣了一句。
“不敢當,我只是替小徒還債而已。”說罷他表情頓時變的極其嚴肅道:“小杰,你必須對秦先生道以最誠摯的歉意,幸虧大家沒有因為你的草率而受到傷害,否則你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只是想好好表現一次,沒想到我又搞砸了。”張鴻傑氣餒的道。
“你的想法沒有錯,但你的做法錯了,無論如何你不應該把外人牽涉進來。”羅吉子說這番話時語氣嚴肅到了極點。
“師父徒兒知道錯了,願意接受懲罰。”
“年輕人氣盛點沒人會怪你,但遇事一定要沉著冷靜,你是來解決這件事而非為了一口氣來拼命送死的,吳高山是一堂堂主,手下能人眾多,就憑你一個人能殺死他?這件事做之前你仔細合計過嗎?”
“我……沒有?”
“你進入臨江前的一切行為都在為師監視之下,如果不是我暗中出手你早就不知死過多少次了,小杰,你為自己的老婆,我的女兒考慮過嗎?”
“我……”說到這兒張鴻傑咕咚一聲跪倒在羅吉子面前道:“師父,我真知道錯了。”
羅吉子看著他的眼神分明只有疼愛,但臉上卻絲毫不苟言笑。
“唉,徒兒,我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千萬不要再為出風頭而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這筆生意不划算。”
“徒兒一定謹記師父教誨,再也不做出格的事情了。”
“好。”羅吉子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微笑。
“師父,我已經打聽出吳高山的下落,咱們……”
“這件事不用再提了,壓根和我們沒有關係。”
“可是……”
“何來可是?難道你還不嫌麻煩多嗎?”
“我知道了。”張鴻傑小聲回答了一句。
羅吉子又對我道:“多謝施主照應,這幅畫就送給你了,一定將它掛在店內,這可不是我送你收藏用的。”說罷他將一萬五千塊錢放在桌子上。
隨後就是處理那個負責“制導”的矮胖子了,這人就像被抽走了脊樑骨,跪在地下上半身歪斜著就像一灘爛肉。
“他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我?”我道。
“你是吳高山派來的?”
他低著頭也不說話。
羅吉子站在他面前道:“我們不會為難你,會讓你走的。”一聽這話他愣了,滿臉不相信的望向羅吉子。
“但是你得給吳高山帶句話,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我們不會再找他的麻煩,這座酒吧的經營著是我文星堂羅吉子的朋友,請他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的這位朋友,否則文星堂不會放過他的,你記住了沒有?”
那人木然的點了點頭。
“那就請吧。”羅吉子讓開路後這人立馬跑了個蹤影全無。
“叨擾勿怪。”羅吉子又對我施了一禮。
“謝謝道長對我的關照。”我也回了一禮。
第二天早上回去後我將昨晚遇到羅吉子的事和寧陵生說了,但他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只是微微一笑道:“終於出面了。”
“寧哥,難道你已經算到他會來了?”
寧陵生道:“別老是把我想的和姜子牙一樣,我沒那麼大的本事,但我是知道吳高山的,這人被稱為情毒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