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面可有點尷尬了;雪驚秋愣了一下;雙頰不免有些發紅。
一時間有些安靜;遲疑片刻雪驚秋嘆了口氣道:“慧慧;你別恨姐;我是不希望你吃虧;賺錢的方法有很多;咱們咱們……”她說不下去了。
“大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也請你相信這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假的。”
雪松遲疑片刻之後也道:“慧慧;不是小叔多事;你真急需錢的話可以告訴小雪;咱們都是一家人;千萬不要見外。”他這番話說的很是勉強;我估計這叔侄兩應該是從沒有在一起交流過。
“小叔放心吧;我不需要錢;每個月的工資夠我開銷了。”慧慧道。
“你……”
見雪驚秋還要說;慧慧上前拉住她胳膊邊搖晃著便道:“大姐;你就相信我吧;要是連你都不信我了;這世界還有誰能相信我呢?”
人就怕遇到軟的;到這份上她也只能嘆口氣道:“小妮子;我是拿你沒有一點辦法的;我就相信你一次;但你說的話可得兌現;否則我饒不了你。”
這件事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去了;看來慧慧比我想象中的要老成;撒個嬌就把她大姐給“擺平”了。
慧慧離開後雪驚秋還是堅持不願意和雪松回去;他也沒轍了;拉著我走到一邊道:“兄弟;我女兒可就託付給你了;她脾氣不太好;你多擔待;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雪總放心吧;我不會讓小雪吃虧的。”
雪松走後雪驚秋一下蹦到我面前笑眯眯道:“你可是在我爸面前承諾要保護我了?我這算是有靠山了?”
我苦笑道:“大姐;我哪能算是靠山;最多也就是個挖石頭的礦工。”
112、賭蟲 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我不管,就算你是礦工也得保護我,這是你對我的承諾。”
眨眼她就賴上我了,我也只能苦笑,說實話心裡似乎還有一點小甜蜜。
紛紛擾擾的一夜很快過去了。我們也沒休息,剛吃過早飯,慕容御的小弟就開車來接我們了。
鬥蛐蛐算是“雅趣”,所以我特意去問了寧陵生去不去看熱鬧,他道:“去人多的場合?還是賭場,有必要來問我嗎?”
“這……我知道了。”我趕緊扭頭跑了。
王殿臣看我慌慌張張的模樣道:“你偷錢被大哥發現了?”
“他說那是賭場,我要不走快點怕他會攔著我們。”
“大哥才不會管這些閒事,你擔心有點多餘。”上了車之後這次沒有去遠郊,而駛入了市中心一處倉庫區域,在裡面七扭八彎的繞了好一會兒,在一處最大的倉庫前停了下來。
倉庫門前停了兩輛中巴車,偌大的倉庫區域那真是人滿為患,估計至少有兩三百人在裡面或是晃盪、或是下賭注。
裡面有三四十張桌子,桌前兩方除了有鬥蛐蛐的兩方。還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司機帶著我們一路走到倉庫頂裡面,只見慕容御穿著一條米色的運動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兩臂強悍的肌肉一覽無餘,左臂從肩頭到關節上紋著一個西方神話傳說裡的魔鬼,他身後站著三名神情彪悍的年輕人,身前的圓桌上擺放著一個蛐蛐盆,裡面一隻大項、長腿的黑蟲有節奏的鳴叫著。
這隻蟲子顏色極純,渾身黑的油光錚亮,一動不動的蹲在盆子中央,一對長鬚有節奏的上下襬動著,看樣子就覺得十分驕傲,蛐蛐前坐著一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人。看樣子大約六十歲左右的年紀。
“邊哥、王哥你們坐。”他笑著道,抽出香菸一人散了一支。
“這是你的場子?”我道。
“是啊,今年剛到,人來的不算多,明年估計就要去村子裡玩了。”
“你怎麼賺錢呢?和他們鬥蛐蛐?輸了給你錢?”王殿臣道。
慕容御道:“這算是玩,但肯定不是我賺錢的模式,你看這些鬥蟲的人,贏了的要給我一份,這叫抽頭,一場賭局少則幾百,多則上十萬,抽頭的利潤是相當可觀的。”
“上十萬?”王殿臣直吐舌頭。
“上百萬的也有啊,這種賭局上不封頂。”說罷他指了指圓桌上擺放著的蛐蛐道:“這是我和人玩的一場。你猜賭注是多少?”
“不會真是一百萬吧?”王殿臣嚥了口口水道。
“還真是這麼多。”
“我的天,兄弟,你這出手也太嚇人了。”我也震驚了。
“想要在臨江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