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關上了門。
“我挺佩服你,說實話如果我在屋子裡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我會覺得害怕的。”
“那也正常,我見過一個人,他敢殺了自己的女友分屍,卻害怕蟑螂,誰能說得清人呢。”
“人確實很複雜,根部無法歸類定位。”說著話我站起了身。
他微微一笑,就是這一笑的瞬間,我從他雙眼中看到了一絲兇光,與此同時他咬了牙一下。
銀光在我喉頭間一閃。
我抬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這段時間天天晚上爬高上低的,別的不說,我的反應和力量有了巨大的提升,攥住他的手腕時,這人手中的手術刀距離我的喉頭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但就這幾厘米註定了他的生與死。
我不死他就得死。
隨即我攥住他的手別過刀鋒對著他的脖子輕輕一劃。
我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有紅色。
血液就像噴泉一樣從傷口處噴湧而出,他另一隻掙命般的朝我亂舞,又是打又是抓,人卻連氣都穿不出來,喉嚨不時發出“咯咯”的聲音。
我隨手將他推到在地順手在身上擦了一把滿手掌全是血液。
隨後我用醒魂香召喚出上門陰,此時這人還未死亡,他用手堵著傷口滿臉驚恐的望著懸浮在我身邊的鬼魂。
我將沾滿人血的雙手輕輕貼在上門陰的身體,那種入絲般陰涼柔順的感覺再度感受的清清楚楚。
在我猶如精油推背般輕柔的手勢下,這人吐出了最後一口氣,直到完全死亡他的眼珠都是瞪的大大對著上門陰。
我沒有絲毫憐憫,因為這是替天行道,他死了活該,人世間只會因為他的死亡而變得更加美好。
魔鬼當然要把他送回地獄。
“不知道你是否好了一點,我真的擔心你。”我小聲道,順手有從他脖子的傷口處沾了兩把鮮血隨後轉到了上門陰的正面。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此時的上門陰正一動不動的望著我,她一定能看見我。想到這兒我心裡忽然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沾滿鮮血的雙手略微顫抖的貼在了上門陰的臉上,那一刻她的表情似乎也有些陶醉。
當然這應該是我的心理作用,因為鬼魂的情感是不可能像人的情感那樣複雜,畢竟人鬼有別。
我的手輕輕的滑落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隨後從身體兩側滑到了腰間。
忽然間我覺得有點嗓子發乾,嘴唇發麻,心臟也是緊張的嘣嘣直跳。
雖然猶豫了很長時間,我的手最終就像是無法控制朝上門陰的腰後緩緩“纏裹而去”。
我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最終我的兩隻手順利的在上門陰的腰後部位“回合了”。
她本來身材就高挑,懸浮在半空之後我只能到她胸口的位置,於是我緊緊的摟住她的腰,腦袋貼在她的胸口上。
我清晰的感受著上門陰的美好,但我對天發誓那一刻我心裡沒有絲毫邪念產生,因為上門陰在我的心裡是聖潔的,是不容褻瀆的。
鮮血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印記,而這人的血液幾乎被我全部擦在了上門陰的身體上,她應該是從中汲取了所需要的“營養”,及腰的長髮已經回覆了的油光可鑑的狀態,一根根的比絲綢都要柔順。
正當我緊抱著上門陰處於忘我狀態時就聽一個聲音隱隱傳來道:“這屋子裡有妖邪。”
我心裡一驚趕緊鬆了手,上門陰瞬間不見了。
只見陽臺的窗簾上映出一道人影。
來不及多想,我趕緊朝屋外跑去,正要下樓就見一道人影已經從樓梯走上來。
前後都有人我無處可走,只能慌不擇路的躲進床底下。
隨後就見一雙穿著布鞋的雙腳站在了門口,他觀察片刻後開啟了陽臺玻璃窗,只見另一個腳穿布鞋的人走了進來。
凝立片刻一人道:“你怎麼看?”
“這還用說,又是三尸門人造的孽,若不根除這些邪教妖人,必將會有更多的人遇害。”
我心裡奇怪,這人明明是心理變態,亂殺人,怎麼這筆賬又算到三尸門的頭上了?
就聽另一人道:“但我們沒有這些人資訊,只能任由他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遲了一步,我剛剛鬼魂的氣味還非常強烈,就是我們進來這短時間,如果再快些或許就能救他的性命了。”
“他死了也是命數該當如此,沒什麼好自責的,我們已經是足夠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