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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艘船隻上的近百門火炮緩緩對準目標,將近五十門火炮已經填裝完畢,只等著李輝一聲令下。
“開火!”在漆黑的夜幕下,二十餘門火炮一齊開火,將梁發的坐船打成木屑,梁發在炮火齊轟之下慌不擇路,急忙跳進水裡,拼命遊向最近的一艘戰船。
“繼續給我轟!”李輝又舉起手指,這次的目標是一艘雙桅大帆船,船舷上木門開啟,一個個炮口正在向外面噴射著火焰。
“轟!”巨響過後,這艘船頓時啞巴了,裂成兩截,緩緩沉入茫茫波濤之中。
“好運氣!又幹掉了他們的火藥庫!”李輝向操炮計程車兵們豎起大拇指,“你們有當船長的潛力,加油!”
梁發被打到水裡,清軍水師頓時群龍無首,亂作一團,李輝急忙湧上前去,指揮鋒銳營的勇士們將跳上離得最近的幾艘敵船,將他們全部繳獲。
“蹲下!快點!”士兵丁小四用火銃將一個清兵的腦子打爆之後,扔掉火銃,舉起腰刀,“雙手舉起,靠牆蹲著!不想死就閉嘴!”
“是是是!”滿清士兵們看到滿地紅的白的腦漿和血液,嚇得急忙縮成一團,雙手高高舉起,“總爺,我們投降了!”
如果阮進的船隊來得再晚一些,這些船隻怕會全部都被李輝搶了去。
看著搶來的八艘大船,李輝樂得嘴都何不攏了,在這次炮戰中,自己僅有一艘船被擊傷,卻繳獲了八艘雙桅帆船,不但比自己的這幾艘船大,還搭載了更多的火炮,更多的給養,這海上的夜色還真美啊!
李輝心情舒暢的繼續搶船,直到和阮進的人搶到了一起。
“這艘船是我們的!”阮進的人喊道,將手中的長刀對準鋒銳營計程車兵們。
鋒銳營那裡吃過這種虧?竟然在船頭列陣,火銃一排排的對準舟山軍。
“哎哎哎,都在幹什麼幹什麼!”李輝得知前面出了亂子,急忙跳過船與船之間的木板,來到兩夥人的中間。
“東山軍,鋒銳營!”李輝斷喝。
“有!”
“全體收槍!向左轉,齊步,向前走!”軍令如山,士兵們雖然心懷不滿,但是依舊嚴格的執行軍令,將火銃背在身上,排著整齊的隊伍一步步向另一艘船隻走去。
“各位,實在抱歉,在下是掘港李輝,不知軍中”李輝一抬頭,一個身高過丈的大漢站在他的面前。
“我是蕩胡伯阮進。”阮進站在李輝面前,“閣下前來舟山,歡迎之至!”
“哦,我是應了張煌言將軍的邀請前來舟山的,碰到你們抗擊滿酋,特來相助。”李輝皺皺眉頭,你是伯爺就很了不起麼?我可是土皇帝!哼!
“如此,多謝!”阮進向李輝一抱拳,“請李兄下船,我們要星夜趕回定海,向我家張大人稟報戰況。”
“好,好,你們隨意,隨意!”李輝笑了笑,走到另一艘船上,看著這些舟山軍興高采烈的將到嘴的鴨子給開走了。
“FUCKYOU!搶我麻袋?(詳見吉林電視臺1997年春晚小品《關東大俠搶麻袋》)你等著!”李輝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樂觀的革命主義精神,對在他面前裝逼的阮進非常不滿,等著吧小子,早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頓。
“檢查船隻火炮,馬上下水打撈落水敵方人員,都給我關到船艙裡去。”李輝連串的下命令,現在手頭有了十四艘大船,但是沒有那麼多的水手,只好將掉進水裡的這幫傢伙撈起來,用他們來開船。
沒辦法,湊合用吧!
忙活了大半夜,這才將這十四艘船開起來,而阮進的船隊早就無影無蹤了。
“好小子,讓他搶去十多艘,這買賣做得晦氣!”一個船長不停的嘟囔道。
當李輝他們船行至岑港時,正好與前來接應的雷通船隊匯合,雷通向李輝通報了發現一支船隊在兩個時辰前從此經過,出於謹慎考慮沒有進行搶劫。
“你小子倒明智,馬上調撥水手,將後面那八艘大船給我接管了,對那些開船的漢奸們我沒信心。”李輝命令一下,立刻從整支船隊調撥了一百五十餘號水手前去接管,這二十二艘戰船已經形成了強大的戰鬥力。
“風雷號現在修好了麼?”李輝坐在驚雷號的船艙裡,忽然想起自己手裡還有一條與這艘類似的大船。
“已經修好了,我已經派遣瞎子去開過來了。”雷通回道,“大哥,莫不是舟山出了什麼事?”
“就在昨天下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