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整個雪白的身子暴露在蕭陽的光天化日下,柳嬋下意識的想遮住胸口,蕭陽分開柳嬋的手,撲上去,噙住那一對軟蓬蓬的乳,柳嬋的羞澀讓蕭陽給蹂躪糟蹋殆盡,蕭陽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放蕩的衝動,骨子裡,他象一個暴徒,要將眼前這完美的胴體徹底破壞,他想象著面對自己打砸搶後的廢墟得意妄形,讓對手從此成為自己的奴隸委身下賤而無比快感。下身於是堅硬挺立,望著女人的膏腴,狠狠插進去。他腦海裡反覆出現著一句古詩:萬戶搗衣聲。這不是性交的場面嗎?柳嬋在下面極力迎合著蕭陽的動作,兩人配合漸漸默契,他感覺女人的身子慢慢抽緊,越來越緊,而他,就象越過沼澤,突然身陷水藻,越陷越深,漸漸的,周圍只有黑暗,窒息從四面壓來
屋子裡有些燥熱,外面的走道上,偶爾有一兩聲腳步響過,一切復歸寧靜。
柳嬋赤裸的身子軟軟的偎在蕭陽懷裡。看著女人凌亂的頭髮,有一刻,蕭陽竟有些茫然無措,他想起不知誰說過的話,人生的樂趣,不在於到達巔峰的快樂,而是到達巔峰的那種過程的感覺。也許吧。可是如果最終沒有巔峰,只怕所謂的過程也成了苦澀的回味吧。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的巔峰上飄揚著他的旗幟,所不幸的是,旗手卻掉進女人在巔峰上精心挖掘的陷阱裡,此刻正想盡種種法子,企圖突圍戰場。
正如世俗小女人,一旦被男人佔有,從此委身男人,柳嬋終歸深巷女子,這種俗氣很深刻。蕭陽的齷齪柳嬋是想不到的,而且,萬一想到,也萬萬不敢承認。躺在男人的懷抱裡幸福的女人,為什麼幸福自己還沒有明白。
其實,幸福正是如此,只有在你有種感覺,卻模模糊糊看不真切時存在,不要企圖去觸控她,去看清她的面孔,貪婪和好奇心最終讓幸福離你遠去。
窗外陽光西斜,兩人不知躺到什麼時候了,蕭陽感覺自己象是賭場走出的輸光的賭徒,靈魂脫離了身體,四野漫無目的遊蕩,而軀體成了一堆毫無靈魂的東西,有些象行屍走肉。
看著懷中的女人,有一刻,他感覺無比陌生,他無法想象前一刻的萬千寵愛與此際的疲睏乏味。心中忽生一謬論:如果一個男人在和女人做愛後還愛著那個女人,那麼,這個男人是真愛這個女人;如果一個男人在和女人做愛後對那個女人感覺乏味甚至厭倦,那麼,這個男人不過只為著生理需要罷了。
蕭陽忽然問自己,做愛過後,愛柳嬋嗎?內心裡,他迴避了這一問題,忽然想笑,倘或這是檢驗愛情的唯一標準,只要女人們爭相獻身,男人就享盡天下豔福了。然遺憾的是,多數女人檢驗的標準卻是男人的錢袋,其愛之切與錢袋之大小及放開程度息息相關。前人之述備矣:皆為利來,皆為利往。比之女人,男人好比水中魚,沒了水,魚會幹渴而死,可話又說回來,沒有魚的水,定是死水,弄不好是臭水。並非是水就有魚,有些水,永遠養不了魚,只能逐漸乾涸。在魚與水的關係裡,是沒有主次之分的。魚沒有水,一定會死,水沒有魚,雖不會死,但不過是存在著的另一種死罷了,比之於魚更多了悲哀。
柳嬋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蕭陽的表情,柳嬋說,你在想什麼呢?蕭陽搖搖頭,什麼也沒有想。柳嬋,我感覺你好象在沉思。蕭陽就長長的籲出一口氣。
柳嬋於是不作聲了。披衣下床,擰了熱毛巾替蕭陽擦下身,看蕭陽很累的樣子,就替蕭陽做著按摩,柳嬋的手軟軟的柔柔的在身上捏弄著,蕭陽很舒服,回頭看柳嬋半跪的姿勢,光著下身,渾圓的臀翹著,雪白的大腿縫裡微洩著春光,禁不住下身又將昂揚。柳嬋感覺到了,輕輕將蕭陽那根東西拔開,冷冷的說,你還不嫌累麼?蕭陽就熄掉了心頭那點慾火,手卻伸到柳嬋大腿縫裡,柳嬋也不避,任由蕭陽。蕭陽滿足的看著柳嬋的身子,這個女人的身子已經徹底被自己佔有了。
許多時候聽許多人說,愛不是佔有,可問題就在於此,愛和佔有好比靈魂與軀體,誰離了誰都不存在。沒有企圖佔有,又何談愛恨?愛好比想法,而佔有是一種目的,目的尚無,想法何來?實在是人這種動物的虛偽愚蠢與矯揉,可笑。
佔有了柳嬋的身體,蕭陽很滿足。
蕭陽的手從柳嬋大腿裡拿出來,柳嬋臉紅了一下,下面又溼了,急忙用毛巾擦乾淨,蕭陽看著柳嬋,內心裡有一種淫蕩刺激的快感,很想再來一次。
柳嬋早已下床穿好衣服,蕭陽也想起來,想想那次柳母突襲,前鑑猶鮮,此際若柳母從天而降,避無可避,贓賊並縛。柳嬋卻不讓蕭陽起來。蕭陽笑著說,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