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2 / 4)

碟唯一獲得認證的功用:輔助治療陽萎。此外,絕對是過街老鼠。用黃碟治陽萎,這說明,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骨子裡就一定有黃色意志。那些不正常的人,也因為骨子裡不夠黃色,所以用黃碟來人工新增,實在諷刺。而女人竟借題發揮,總結出不色的男人絕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蕭陽如此肯定這話出自女人之口是有理由的:若男人不色,女人再漂亮性感又有何用?蕭陽便想起自己大學時一個教授,因為看過黃碟,晚上便和夫人上床試驗,夫人大罵流氓,竟告到校長辦公室。這事遂成一樁校園醜聞。蕭陽至今想不明白,本該是快樂隱私,夫人因何竟上告?

路過雲想衣裳時,蕭陽突然改變了主意。

許久沒見過筱晴了,內心裡,現在突然有些想這個女人的感覺。身邊花擁蝶繞時候,蕭陽就幾乎沒有想起來過筱晴的哪怕一絲影子,如今孑然一身時才想,有些象那赴過盛宴的窮秀才,回到家徒四壁的屋子,等到飢餓時才想起糠菜原來也是好東西。這樣對筱晴實在太不公平。當然這比喻甚不當,筱晴絕不是家徒四壁的屋子裡的糠菜,而是一個美豔的少婦。一個男人若身邊有心儀的女人時候,自然犯不著去和少婦在一起,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街邊的霓虹漸次亮了。霓虹的光影裡,雪花瘋狂飛舞。

雲想衣裳很安靜,透著淡淡的藍色燈光,在黑暗的雪地裡,尤其冷。蕭陽緊裹著風衣,遠遠的看見店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顧客,這倒不是蕭陽擔心的,如果鸚哥在,蕭陽是一定不會進去的。才不久,鸚哥幫和另一個叫敢爺幫的幫派發生血腥衝突,雙方互有死傷,此事震動南江當局,感覺治安混亂已成南江首要隱患,當局痛下決心嚴打,出動武裝警察,對大小幫派進行掃蕩,清掃過後,眾多幫派紛紛瓦解,鸚哥幫也未逃劫難。

想想鸚哥的兇狠殘暴,蕭陽替筱晴捏了一把冷汗,他就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美豔的女人就怎麼心甘情願的和一個魔頭在一起呢?

感情,以及女人,想不明白的事實在太多了。

筱晴獨自坐在凳子上,正專心的看書。蕭陽很難想象現如今社會,還有如此淡泊的女人。就沒有打擾,自己在衣服間穿行,他本不是來買衣服的,漫不經心的溜著,眼睛幾乎就沒有正經看一眼衣服。轉過頭,筱晴握著手裡的書,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看著筱晴的眼睛,蕭陽就笑了一下。筱晴不說話,手指著凳子,示意蕭陽在自已身邊坐下。

蕭陽看看老闆娘的臉,又看看老闆娘的胸和腰,最後看老闆娘豐腴肥碩的臀,覺得筱晴實在生得模樣風騷,風騷的女人側面向男人暗示自己性慾旺盛。蕭陽就想,筱晴床上肯定讓男人慾生欲死。

筱晴見蕭陽不安份的眼神,說,你在想什麼呢你。蕭陽醒過神來,轉過話題,這雪天也沒生意呀,怎麼還不關門呢?筱晴說,反正也沒什麼事,我看書,你看,這書真吸引人,看忘記了,飯也不想吃。蕭陽說,想不出你還有這種雅興。筱晴揶揄到,誰能和你比呢?大秀才,最近又有什麼新作。蕭陽搖搖頭,沒心情,你看這雪多好,放著這大好時機去做那種無聊的事,未免太可惜了吧。筱晴說,你這是調侃我吧,我那時寫過,很強烈,可是最終一個字沒有剩下。

蕭陽說,我們看雪吧,你看多美。筱晴於是放下手裡的書,手撐著腮幫子,和蕭陽一起看雪。

雪挾帶著冷風,在黯淡的霓虹下瘋狂的紛亂的起舞。筱晴說,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是不是這樣子?蕭陽說,也許吧,但更應該是重幄芳縟,執子之手,明燭桂酒,才不算辜負這樣好時光,對吧。筱晴大笑起來,蕭陽你看我們都快酸掉牙了,要是被旁人聽到,還以為我們兩個發神經呢。

蕭陽不屑的說,寧願做這樣的神經,也不做他們那樣的明白。

筱晴便斂了笑,若有所思的說,你說的是,人與人差別實在太大了,比如你吧,和我那位比,實在天上地下。

話題就轉移到筱晴男人身上,蕭陽想起那晚江邊的情形,很尷尬。象鸚哥那樣的人,除卻打砸砍殺,便是吃喝嫖賭。蕭陽很能理解象筱晴這種女人的苦衷。不由想起一個感興趣的話題,你們當初是怎麼認識的?

筱晴和鸚哥,二人實在風馬牛不相及,竟走到一起。

筱晴自己都很無奈的笑,那年我才十五六歲,在一家髮廊學藝,有天來了個廣東客,到店裡要小姐,老闆叫了幾個出來,都看不中,廣東客將錢碼在桌上,指名要我去陪。我不肯,廣東客揚言要當眾將我開了。鸚哥恰好在隔壁包間洗頭,聞言大怒,手裡提著一把斧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