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恢復,而一直照顧他的葉依玉也識趣的早早離場。
“咦,這是怎麼了?”何玉見門見狀不禁問,話畢趕緊走出來看他。
“沒什麼,做手術累的!”小沖淡淡的說。
“做手術至於把你累成這樣嗎?”何玉又問。
“你又不是沒見過做手術,你忘了,我給你弟弟做手術的時候,差點精盡人亡啊!”小衝提醒她。
“精盡人亡?不是和那三個小妖精打架累的吧?”何玉見他只是有點虛弱並無大礙,又開始打趣起來。
“切,她們能強得過你嗎?”小衝反唇相譏。
“應該不能,不過三個一起上的話,就說不準了,嘻嘻!”何玉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兩個渾圓的酥胸也因此而輕微抖動,看得小衝眼都忘記眨了。
“寶貝,過來!”小衝一臉溫柔的說。
“幹嘛?要我的時候就寶貝寶貝,不要的時候就對我呼呼喝喝的!你把我當成你的小貓小狗了啊,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何玉想起這兩天受的氣,火就騰的一下燒了起來。
“我檢討,我錯了,我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好嗎?”小衝認錯的態度倒是積極的,但知錯認錯再犯錯,卻是他的拿手好戲,否則沈雪調教他的時候為何要用上皮鞭呢?(調教!?是的沒用錯,此調教非彼調教,看官切勿誤解!)
何玉見小衝如此這般臉上還帶著病色,心也頓時軟了,於是湊了近來,看他是要和她談正事還是耍花樣又或是要她來撫慰,誰知她聽完他在她耳邊的低語後立即臉紅耳赤的嗔叫起來:“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色心不死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小衝的聲音又嗲又柔,能讓天下所有男人吐出昨天的隔夜飯,卻也能讓何玉的心頓時化成柔柔一湖碧水。
何玉沒有再言語,而是鑽進了被窩,輕輕的解開他的褲帶,用嘴含住了她想念得緊卻不太想用這張嘴來包含它的溫存方式。
小衝現在是病人,他有權力享受別人的照顧。
小衝更是男人,他也有權力享受他的女人的服侍,只要他還有體力的話。此時他雖然體力不濟,但不是連知覺都失去了,他是個懂得極時行樂享受生命的人,所以他閉上了眼睛,細細的去感受何玉那溫暖溼潤帶著極強引力的吮吸。
這一次,小衝並沒有堅持射出,而是體味到她的溫柔後便輕輕撫摸她的秀髮,示意她起來。
何玉坐起來,沒等小衝吩咐便去脫衣服。
“你幹嘛呀?”小衝問。
“做愛啊!還能幹嘛!”何玉瞟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媚意可謂是風情萬種!
“我沒說要做啊!”小衝其實也想,只是現在力不從心。
“那你又讓我把它叫起來!”何玉不滿的說。
“我只是發覺它一天起都沒有起來了,有點害怕,所以讓你試試而已!”
“我才不管你,你不做也得做,誰讓你把姑奶奶惹得火燒火燎的!”
“我也想啊,可是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啊!”
“你沒有力氣,我有啊!”何玉說著已經騎上了小衝的身體,而且扶著它慢慢的沉了下去。
“我現在的身體很虛弱,這樣很傷身的!哦~~~”小衝雖然身體虛弱;但那種突然被溫暖溼潤包圍的感覺仍讓他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
“暈死了,你叫我來難道就是為了試試它到底能不能硬嗎?”何玉想想也覺小衝的話挺對的,這個時候性愛對他有害無益,但她卻捨不得起來。
“不是的,我有別的事情和你說!”
“那你說吧!”
“不能先起來再說嗎?”
“這樣不是挺好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說吧,什麼事!”
“我想問你,你到底想混仕途,還是想混黑道?”
“兩樣都想混!而且我現在不是混得挺好的!”
“在我看來並不好!”
“哦?”
“你很年輕,在仕途上的路還有很長,但是你要捏著蛇堂不放,又想再往上升的話,恐怕很難!”
“這個我知道。但我不明白你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又要像當初一樣打擊我嗎?”
“不是的,你聽我說!黑白之間,你只能選擇一樣!”
“願聞其祥!”
“你的蛇堂會牽制你的在白道的前程,不放手,你就上不去,這個道理你懂的,但你現在的身份地位也同抑制了蛇堂的發展,也就是說現在的蛇堂對你而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