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點的刺激都足以讓他脆弱的心臟停止跳動!
是夜;月夜風高;適合殺人!
小芝畫了淡淡的裝;穿上了性感的睡衣,放下了一直盤著的波浪秀髮,噴灑了淡淡的催情香水。
她輕輕的敲雷三霸的門。
“進來!”躺在床上正忍受著心臟上一陣一陣隱痛的雷三霸應道。
其實就算小芝什麼都不做,雷三霸也活不久。但她不能讓這個活不久的老傢伙再活下去,他活著對她是一種折磨,他多活一刻她就得多承受一刻的痛苦,就像當初吃了偉哥喝了酒的狗子叫來他那二十二個已經被大火燒死的手下來看他與她的床上現場表演一樣,他在她身上呆多一秒,她就要承受多一秒的痛苦。
小芝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更堅定的下了殺人的念頭。
“爹,你還沒睡嗎?”小芝輕輕的走進來問。
“哦,家嫂啊,我心口疼得難受,睡不著!”雷三霸抬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小芝,立即覺得雙眼一亮,他雖然老,但也是一個男人。
小芝的性感打扮是嫵媚之中透著誘惑的,而那睡衣空無一物;又若隱若現的豐乳浪臀對他來說絕對是致命的,他只覺得一股血液從身上某個地方湧到心裡,直接衝擊著他不堪一擊的心臟,讓他感覺他的胸口更是痛得無法忍受。
“爹,你怎麼了?要不要吃什麼藥?”小芝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體貼又關心的走上前來,彎腰替他拉上被子,並輕輕的把被角捏入他的臂間,而她睡衣寬大開口不經意的春光柞洩更是讓他的血脈憤張,而這樣的憤張給他所帶來的不是興奮,而是痛苦,揪心裂肺的痛苦,他無法忍受的捂住了胸口,額頭上頓時露出了汗珠。
“家,家嫂~~~~~~”雷三霸本想說家嫂我沒什麼事你回去吧,可是心口上傳來的疼痛使他說話都吃力,而小芝卻仍然彎著腰更緊張的替他去揉胸口,不管他願不願意,那兩個白晰嫩滑又渾圓半裸的酥胸與那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仍然不停的跳進他的眼簾。
“爹,你這是怎麼了啊?”小芝看著張著嘴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氣兩眼怒睜眼球彷彿要突出的雷三霸緊張的叫道,而那兩隻能殺得死人的豐滿酥胸正是不停的亂顫!
但一轉眼間,小芝臉上焦急緊張關心的表情突然消失了,換成了一張笑臉,這個時候這樣的笑臉使她看起來更美,蛇蠍美人!
“你~~~~~~”雷三霸好不容易吐出了這個字就再也無法開口了,他張開的嘴角邊有一絲白色泡沫正在流出。他到現在仍不明白溫柔淑惠的家嫂為何要發笑。
“爹,謝謝你留給我的家產與中和堂!”小芝的手仍在揉他的胸口,好像要撫平他的痛苦。
“”雷三霸好像有點明白了,不過為時已經太晚。
他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他的手腳都沒有知覺了,他連活動眼珠都覺得困難。呼吸只是沒意識的慣性行為。
“爹,我想狗子的喪禮要和你一起辦了。你說好嗎?爹,你知道嗎?狗子好耐命哦,我足足敲了四十七棍才把他敲死的!”小芝的聲音仍然很溫柔。
“”雷三霸已經完全明白了,但僅存一絲意識的他沒了叫人,打電話,更改一切的能力,他的兒子就是被眼前他稱為家嫂的蛇蠍毒婦所謀害的。而他卻把中和堂及自已的家財全部交給了她,他痛心疾首啊!
“爹,你安心的去吧!到了地下和狗子說,下輩子不做豬做狗還能做男人的話,千萬別再玩女人了,玩女人他玩不起的!”小芝一如既往的溫柔,像對著她真正的家翁一樣。
“”雷三霸已經沒有了反應,他在小芝的低聲柔語中去地下繼續溺愛他的兒子去了,但他的眼睛沒有閉上,直到他被投入火葬場的婪燒爐裡化成灰燼的前一刻,他的眼睛也沒有合上。
清晨!
中和堂的大小當家雷家父子相繼去世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廣城。
這個訊息一傳出。
有人歡喜有人憂。
憂的人很少,少得屈指可數。
喜的人很多,多到無法計數。
另一枝花,龍心診所這頭,時間定格在龍心被砸的那天夜裡。
何玉如約前來的時候,看到一片狼藉的診所也不免大吃一驚;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砸他男人的場子。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但後來聽小衝說事情他已經有人去解決了;她便樂得不再插手;因為她知道;又有好戲看了。看戲總是比做戲好強的。
小衝病厭厭的躺在自已的床上,連起身迎接她的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