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而在那時你偶爾遇到了我
“於是,你要報復,你想安撫澤的亡魂你希望有人告訴你澤的死是別有原因於是你把我帶到這裡對嗎?”
“胡說胡說”
“或者”我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你別有用心?”
我的手探進了她的裙底
手指的濡溼讓我露出了邪氣的微笑,我的呼吸吹著她的耳垂
“禽獸!”
澤母的面色白得好像一張白紙,她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起,劃破了房間裡所有的矜持和假相
我的臉因為受到了重擊而偏向了一邊,口角有點刺痛,我伸出的舌頭觸到了一抹腥鹹久違地攛動令我發出了嗤笑:
“是的,我是禽獸這點,在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因為禽獸總能在第一時間嗅出自己同類的氣息,不是嗎?”我的手緩慢而輕柔地撫弄著女人的長髮。
“你把我帶來你就知道我會做許多事你知道我會做你希望我去做的事因為這些事也是你想做的
“你是一隻特別聰明的禽獸!一隻喝著血卻不沾血的禽獸”我舔著她的耳垂,發覺她抖得厲害:“呵呵不是嗎”
女人斜著被灰暗覆蓋著眼睛,望著我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想說什麼?”我仔細地理著女人額前的亂髮:“你想說他們都罪有應得,你想說他們倒黴都因為自己活該?
“是的他們確實都罪有應得他們倒黴都是活該可是——你呢?”
我揪著女人頭髮的手越收越緊,她的頭慢慢離開了沙發,但她似乎一無所覺,只是睜著她瞪得大大的眼睛怔怔地注視著我。
“如果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所做的虧心事負責,都必須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那你呢?!”
我搖晃著手臂,而女人的頭也跟著不斷的搖動:“那你呢你又做過什麼呢?”
女人蒼白的臉色變得一片灰暗,她的眼神是如此空洞原本死死撰著我的手指也無力地鬆開,她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卻沒有吐出任何字句
“你又做過什麼呢?!你這個溫柔的慈母又做過什麼呢?是給澤冰冷的墓穴裡鋪上溫暖、舒適地床鋪嗎!還是每天撫摩著死人的墓碑說自己愛他!或者隨便找個人替他復仇!?”
“嗚”女人的雙手捂住了臉龐,我看到大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淌了出來。
“需要嗎?需要嗎?”我的聲音變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