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發現了另一張照片,一張看去非常老舊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得很像澤的男人,特別是眉目間的神韻,兩人真的非常的相像
在我把照片放回相架,合上後蓋,關好抽屜,回過頭來的時候,澤的母親已經裝扮停當,她站在門口說:“你還沒吃飯吧?哪我不會做飯,我們到外面去吃吧。”
我看著這個美麗,卻有些憔悴的女人點了點頭
NO。19
坐在燈火燦爛的餐廳裡,耳朵裡聽到的是悅耳動聽鋼琴曲,身邊走動的是好似皇冠企鵝一般的侍者
可是東西吃起來還是味同嚼蠟,味同嚼蠟。
對面憔悴母親的目光溫柔得好似波瀾不驚的深潭池水撫摩撫摩再撫摩。
“哪個最近過得好嗎?錢還夠用嗎?”對面的女人綻開了母性的微笑,對我開了口。
“”我不由想起自己這些天的揮霍成果(這個讀者可以自行算一下)
“哦還行你這兩天還可以吧?看起來臉色不好。”我隨口應付著。
“是嗎?”澤母親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些小感冒而且根本睡不好”她似乎嘆了口氣。
“怎麼樣?”她抬頭。
“啊?”我疑惑地抬頭看著澤母親的臉。
澤的母親似乎促不及防,面孔微微一紅:“喔我是問我拜託你的事。”
“這件事呀”我並不想告訴她我所有的猜測和這些天的所作所為,“還沒有什麼眉目”
“這樣啊——”女人也沒有繼續追問,她的眼中泛出了淡淡的憂傷,聲色不動地拿起放在桌邊的高腳杯,只一口就喝光了杯裡的葡萄酒。
“”,不要緊吧——這句話我生生地把它憋在了肚裡。
又是一杯
“哪個”,我問道:“澤真的除了學校裡的人,就不認識其他的人嗎?”
澤的母親放下杯子:“你有什麼麻煩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隻是隨便問問”難道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在學校裡發生的照片事件?
“應該沒有吧”澤的母親又灌下一杯酒。
“”我閉上了嘴,心裡覺得很有些可疑可又說不上哪裡可疑。
“澤的父親呢?”我接著問道。
女人放下酒杯,抓起刀叉去切盤子裡的食物,我看到她似乎連刀叉都握不穩了
“”她默然不語。
“”而我則靜靜等待著她的回答。
“死了”女人用力切著一塊肉,我看到肉裡的汁水順著刀子流了下來
“我生下澤後,他就和別人結了婚,第二年就病死了。”女人的語氣仍然是那樣淡淡的,彷彿從她嘴裡說出的是別人的事情
(各位讀者,這樣就基本排除了澤和‘我’的血緣關係,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