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負擔,可三爺不知道查閱了什麼典籍,忽然發現中了蜈蚣毒的人很適合入藥,就算我今夜不參加集寶大會他也不會讓我離去,打定主意拿我當人形人參來使。
初見後面具人就與我相談甚歡,因為我對他們有小恩,三爺下令入藥後他又很激動,因為對我有小內疚,但也僅限於此了,恩情與內疚之情都不足以讓他冒大不韙救命,何況就算他將我放了,我一個木桶怪能跑到哪去?
不過他答應了,再過十天便是他們的忌日,屆時五十萬都能出動與三位爺談判,談的攏,以後來去自如,必然護我家人周全,談不攏,一拍兩散,跑出去三五個秦軍亡魂也會替我保家護宅。
“哎,真是讓你害死了,不過咱都是血性漢子,日後你們要是能離去,記得滿天下幫我追殺一個樂正林就好,模樣與我一樣但是看上去就有種很賤的感覺,記得往死裡虐他,虐到他哭。”
“小兄弟你放心,只要我們有一人能出去,必然誓死賣力。”面具人拍著胸口鄭重道。
歪頭看他兩眼,我忽然說:“你有後手!”巨叼歡才。
面具人一愣:“什麼後手?”他嘆氣道:“小兄弟你安心去吧,我若有後手怎麼會不救你呢?唯一的辦法就是魚死網破,可你總不能讓我拿兄弟的命開玩笑吧?”
“那天去救我的人中沒有你吧?”
“沒有,我要當值。”
“呵呵,當我沒說。”
“後手就是背後有黑手。”話音剛落,面具人猛地回身一掌推出,可那人敢說話也是個有恃無恐的,左手劍指點在他掌心,毫不畏懼燼餘之人的膏藥內火,同時右手成刀,猛地切在他脖頸上,面具人一聲不吭,直挺挺到底。
來人就是鬼市三位爺之一,只是我分不清究竟是哪位,便試探的問道:“大爺?”
“為什麼不是二爺或者三爺?”悶聲悶氣,與剛才在大殿見面的清朗聲不同。
我說:“三爺看上去陰沉沉的而且沒必要做這種事,二爺也是高人,怒意流於表現顯然不符他的身份,我估計是藉機發難好對付三爺,只有大爺您了,把我弄走或者幹掉就可以嫁禍給二爺,三爺找他拼命,還不是您漁翁得利?”
“我不喜歡你這種運籌帷幄的模樣,年輕人最好不要出風頭,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我調侃他:“討厭別人出風頭是因為他搶了你的風頭,這樣說來您真是大爺?是死是活給個痛快話吧,我也看開了。”
“不是大爺也不是三爺,老子是你牛爺。”
第三百一十四章 當個有身份的人
當他把面罩摘下露出那張樸實又溫和笑著的臉,我就知道這次不用死了。
“嗨牛哥,好久不見,我把你女兒也帶來了。你要不要見見?”
牛哥不著急帶我走,他在三爺的屋子裡翻出幾個瓷瓶,依次開啟問過後,將其中一個扔進了木桶裡,我說:“這是給我解毒的?”
牛哥搖頭:“不是,只能暫時壓制住你的毒性,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疲懶,以前只是對別人沒個正經,現在連自己也不當回事了。”牛哥感嘆的笑著,不知是笑我還是自嘲:“方才遠遠見你被這亡魂抱進來我還以為看錯了,直到你油腔滑調的曝出自己的電話我才知道確實是你,說說吧,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
“被多頭蝮咬了一口,”我簡單的將石宇家的事說了一遍,便問他:“你怎麼成了鬼市的二爺?五乘呢?”
“丟了。”回憶起往事。牛哥的笑多了三分悽苦:“他被打落山崖山崖,不出意外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那小蘭也痴情,跟著就跳了下去。我被追殺一百多里地,這才僥倖逃出生天。”
短短几句話卻讓我有如五雷轟頂,五乘帶著牛哥居然也會被人打敗追殺?難道是解放軍叔叔圍剿他們了?可這並不現實。
五乘和牛哥道行再高也不過**凡胎,隨便一顆子彈就能殺死他們,但就如陳瞎子精通算卜一樣。他們也有趨吉避凶的本事。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本能,以五乘的性格在紅塵廝混,最有可能就是潛進上流社會,靠著一條口燦金蓮的口條忽悠人,只能是達官貴人倚靠和保護的物件,絕沒有理由被人幹掉。
我急忙問道:“死了麼?他真的死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死,當初我們三個合力把他殺了。幾十年後不是又活了?”牛哥有些惱怒五乘的狡猾:“不過這幾年我再沒見過他倒是真的,就算沒死也一定藏起來不敢冒頭!”
“誰對你們動手了?”
“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