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隻手託著瘦成皮包骨的虎子,一隻手推她肩膀,這女孩被推動,不滿的嘟囔一聲,提起被子將脖子遮住,只露個被頭髮蓋住的臉繼續睡覺。
“姑娘,能醒醒麼?”
“喂,你奶奶快被打死了,醒醒呀!”這女孩也真夠粗線條的,怎麼與小鎖一般嗜睡,我撩開她的頭髮,便看到一張秀美精巧的臉蛋,即便見多了美女,也不可抑制有股眩暈的感覺,哪怕出身風塵的畫堂春柳飄飄與她相比,也少了一絲用蜜糖勾人心神的魅惑。
睡眼慢慢睜開,她揉了揉眼睛,隨即瞪得如牛眼一般圓滾滾,又使勁揉了揉,發出一聲歡喜的驚叫,也不管胸口的被子滑落露出無限春光,伸著柔軟的雙臂摟住我的脖子,胸口那兩團柔軟的與我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
一口。
又一口。
她沒有親我,居然伸出香舌一口口舔舐。
“嘿,你舔誰呢?那我當烤熟的大豬頭了麼?”推開她,竭力不去看不該看的豐腴之處,卻看見女孩臉上發自內心如同見了親人的歡喜,虎子也有氣無力的舔她的手。
忽然想到什麼,我茫然的大張著嘴,指著她失聲叫道:“嘉緣?你不會是嘉緣吧?”
女孩用力點頭,又要摟著我舔。
“來來來,先把衣服穿上。”用被子將她矇住,可她彷彿沒有羞恥心,大膽的將火辣的**展示,跳在床上一件件穿起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內褲。
這可是未來的嫂子,讓趙小碗那個醋罈子知道我看過她,不會放過我的。
初到漢中的第一夜,就尋到了虎子和嘉緣,雖然虎子受了傷,嘉緣居然變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傻丫頭,卻也是極美妙的,反正對趙小碗來說很美妙。
又衝出屋子,院裡的景象天翻地覆,老婆婆坐在一張小凳子上,顫抖的雙手將衛生紙燒成灰落盡碗裡,彭海庭將那男人踩在腳下,握著木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他腦袋,不見血,卻哐哐的響�